张父早就被激起了凶性,哪里会如他愿。
利刃很快找到了前列腺,听着儿子陡然升起的高调,对准那小块凸起狂草猛干了五六十下,干得张启口水连连,软在楼梯间,大腿内侧不停抽搐着,rou棒更是不知何时射了。
“Cao屁眼都能射Jing,你天生就是个sao货吗?”
张启软着身体,快感余韵还在体内流窜着,嘴里还冷声反驳:“我是sao货,你是什么,老sao货吗?”
张父神色发厉,将他两条腿劈开,上半身都倒在了楼梯上,tun部高高举起,从张启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射无可射的rou棒半垂着脑袋,然后就是rou棒后方那根紫色的大rou棒。
大rou棒上油光发亮,Jing水yIn水黏糊在上面,抽出大半后猛地往下沉去,张启就感觉腰背被楼梯给一分为三,每一节脊椎骨都在发疼,屁股在阶梯上狠狠撞击了两下又腾空而起,兴许是这个姿势Cao起来不大舒服,张父把人抓起来丢在了楼梯扶手上,抬起他一条腿,从后方重新干了进去。
鼓囊囊的ru房在栏杆上摩擦,ru头被挤得变了形,腰身很软,腿也没力气,整个身体被一根rou棒给顶起落下,成了最大的支撑力。
“唔,屁眼Cao得好深,老sao货在Cao小sao货,哈哈哈,老sao货好厉害,啊哈哈哈哈,哎呀,唔……”
张启嘴里得了便宜,张父就把怒火发泄在他身上,一条腿扛起来还不够,两条腿都挂在栏杆上,任由对方的身体在重重的落在自己rou根上,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张父对小儿子的宠爱有限,屁眼Cao得松泛了,又换了个rou洞Cao,前前后后全部灌了Jingye后,再捡起长鞭,拿着手柄Cao到yInxue之中,看着亲生儿子在粗糙手柄下尖叫,哀嚎,他还兴致勃勃的问:“sao货,舒服吗?”
“放开我,放开,啊啊啊啊啊……要顶破了,肚子要被顶破了……”
手柄上是一圈圈蛇的鳞片,被整根粗大的长柄从头到尾插了进去,整个Yin道都被捅直了,这不是利剑而是闷棍,张启感觉下半身都被一根棍子给顶了起来似的,如果再绑着双腿双手,他就活生生的被架在了十字架上,痛不欲生。
直到Yin道里Cao出了血水,张父才丢开东西,重新在儿子的saoxue里横冲直撞。
不得不说,哪怕是以前的那些男人也没有人能够像张父狠毒,张启心里愤恨,抓得父亲满手的血,只要靠近就撕咬对方的皮rou。
这不像是做爱,倒像是用命相搏。
张父硬生生的在血水中达到了高chao,站在儿子头顶,撸动着rou棒将Jingye一股股射在他脸上,身上,ru房上。
张厉凌晨回来后才把楼梯上昏死过去的张启抱回房间。
Yin道磨损厉害,张厉自己处理不了就喊了家庭医生。在上药期间,张父打了电话过来,只说:“别放他出门。”
张厉说:“爸你弄得太厉害了。”
张父冷哼:“我过几天再来。”
张启的身体破败厉害。他失踪的那大半年辗转在各种男人手上打转,被虐待,被侮辱是常有的事,粗暴的性事更是家常便饭,他不生病还好,一旦生病,身体亏空一涌而来,下面血水还没留干净,上面就烧得人神志不清。
用药作用不大,只好吊针。
张厉要工作,自然不可能守着他。家庭医生带着自己的助理,照顾病人之余还要照顾生活起居。
助理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把昏睡的人抱到浴室里,医生能够躲懒就躲懒,嘱咐他:“弄好后给他喝一些蜂蜜水。”
助理在浴室里遥遥应了一身,扯下浴袍,将浑身赤裸高烧不止的人泡在浴缸当中。
吊了一个晚上的退烧针,量了体温还有三十九度,张启一张脸都烧得通红,难得透出一些破碎感。
家庭医生大多是给富人们看病,助理跟着一起在有钱人家里打转,处理过很多不能见人的病人和病情,不过,第一次看到张启的身体时,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助理都惊讶了一瞬。
门外关门声响起,医生离开了。
助理先用花洒将人浑身上下冲洗一遍,再用沐浴露搓揉全身。
张启身体比以前消瘦了许多,唯二rou多的地方除了tunrou就是两个鼓胀的ru房,里面也不知道垫了多少硅胶,一只手都握不住。
沐浴泡泡在胸膛上来回搓揉了好几遍,助理沉着一张脸,用指腹和掌心将锁骨,rurou和ru尖每一个地方都磨得一清二楚,无数泡泡在指缝中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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