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稳了,我靠!你夹我干吗?望云薄在下面气急败坏地低声怒骂。
我我站不住啊。瞿东向的声音从上面发出,小声解释。
你给下来
我不!我好不容易爬上去的。
望云薄懒得搭理双脚踩踏在他肩膀上的女人,双手一松,只听哎呦两声,他被倒下来的瞿东向砸得晕头转向。
死女人!故意的!
望云薄被压在地上呛出了几口唾沫星子,还没等到相叠的两人从地上站起来,闻声赶来的内侍们纷纷跑了过来。
一见两人这般姿势,有些女官们害羞地低垂了下头,内侍们则尴尬地扭头装作没有看见。
倒是内廷长是宫中老人了,她弯身跑过去,搀扶起瞿东向,恭敬道:太子妃殿下,您没有摔疼吧?
瞿东向用手拍了拍蹭脏的衣服,对着内廷长柔和地笑了笑。内廷长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家,服侍了两代君主了。
望云薄也利落地起身,对着内廷长道:莫玛,不要理她,她皮糙rou厚,摔不死的。
莫玛是望云薄对内廷长的尊称,内廷长也算是看着望云薄长大的宫中老人了。
虽然他还是多年后被流放的他,可是时间却被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时候真正的望帆远还没有死,他的皇兄还没
想到这里,望云薄眸色一暗。
是老天爷可怜自己,让自己有机会重回过去吗?
只不过望云薄将视线投放到了正和莫玛聊天的女人身上。
瞿东向,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人很奇怪,出现得也奇怪,身份更是奇怪当年他哪里来的太子妃?
如果这是只是他的梦,他梦里面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到最后瞿东向也没上树摘到那些果子。
回去的路上,她眼珠子一转,清了清喉咙开始撒娇:哎呦,人家走不动了嘛。云薄你昨晚实在太热情了嘛,弄得人家浑身都痛。
身后跟着的一群内侍低垂着头,有些年轻的忍不住闷声笑,笑得望云薄一脸铁青。
谁和她昨晚热情了?老子连她一根毛都没碰。
哦早上是摸了她小腿,还摸了摸裤裆。
问题是他确实没做什么呀。
为了避免女人不要脸地乱哼哼,望云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问道: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人家要抱抱。瞿东向双手一伸,显然是赖定望云薄了。
望云薄觉得自己已经气得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他还在迟疑没有伸手,瞿东向接着瞎喊:哎呦,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今天一大早还要在人家跨唔!
后面的话都被望云薄堵在了手心里,望云薄对着瞿东向皮笑rou不笑了一声:亲爱滴太子妃,为夫抱你回寝殿吧。
被望云薄横抱在怀中,瞿东向更是得寸进尺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大口。
亲亲老公,你最好了!我们快回寝殿做爱的运动吧。
狗屁!老子不打折你的腿才怪。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笑得一脸甜蜜,在众人各色眼光中进入了太子寝殿,合上了大门。
门一关上,望帆远直接反手就把怀里的人朝地上一扔。瞿东向更是动作敏捷,倒地翻了翻,软绵绵地在地上叫唤:哎呦嗯啊啊
这是他听过的最难听的叫床声!
望云薄黑着脸,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你闭嘴。说说吧什么情况?我陪着你都装老半天了。
瞿东向眨了眨眼,抛给了望云薄一个媚眼道:昨晚咱们新婚燕尔恩爱缠绵。
扯淡!昨晚我楼着一男的,知道不?我是同性恋!谁会和你新婚燕尔。
哦,那你肯定是喝大了,鸡巴捅错地方了。捅我这里了瞿东向说话时候,还把裙子拉高,两腿岔开,细长的腿暴露空气中,白花花地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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