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没谱, 想不到你有过之无不及。”
“怎么说?”胥礼很是不在意。
“当时被你弄得晕头转向,光顾着震惊,没有反应过来,”牧远歌收回长腿,背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面容罩在Yin影中模糊不清,道,“你翻我旧账,一口气要我十四年,我如果承认了你,换言之,我堂堂正正地追人就成了沾花惹草,而你身为宗主好端端的却成了端庄大气的正宫夫人,你收徒弟是在替为夫调|教姬妾么?看把你贤惠的!”
胥礼道:“那倒不是,我收他为徒,也是看中了他的心性。他先天天赋不足,却能淡泊名利,宠辱不惊,颇有明心见性的超脱之感,我认为他是可造之才,恰好那时候我修为上有所悟,也不介意帮他一把。至于看在你份上,那是次要的。”
牧远歌这才放心,若说胥礼收姜袅为徒也是看在他的份上,那他可担当不起。
“是吧,所以说,负你十四年是不是过分了点。”牧远歌道,“我当时就是很单纯想跟你划清界限而已,可你一点错都没有,我又不想从你身上找错,就自己犯了个错。”
“嗯,我现在知道了,”胥礼垂首看炉火,勉强地道,“没有十四年,也行啊,我也可以当成是今日开始,只是……”他抬眸,望向牧远歌,商量道,“真不能当成十四年前那次,就是真的吗。”
牧远歌险些被看得炸毛,道:“怎么听起来好像你还很希望我背叛你的样子。”
“我想要你这十四年。”
胥礼道:“我可以不记你当年无缘无故迁怒我的怨,但你得承认当年你的话是可以当真的,别人无所谓,我要你承认。”
牧远歌道:“你真是个榆木脑袋,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开窍的!我承认多简单,只要你看得开,要我说我出生前就跟你订娃娃亲都没问题。但问题是,姜袅是你徒弟!”
胥礼一脸无奈:“所以呢,你们不是早就分开了么。”
“是,我跟他早就分开了,但别人不清楚。”牧远歌道,“这时候咱俩破镜重圆重归旧好了,你就成了撬徒弟墙角的那个,可如果按你说的十四年都归你,你好心收徒悉心教导都成了处心积虑,我就一吃里扒外玩弄感情的混球,小没良心的反而成了最无辜最可怜被咱俩牵连的倒霉蛋!”
“那就让他们清楚。”
“说得轻巧,”牧远歌道,“谁去说,你去说?还是我去?怎么说?说我被他甩了,说早在三年前老子就被他甩了,可我到现在还在忍着他,说我心里还对他念念不忘?太给他长脸了吧,我不要面子的吗!”
胥礼听完便把到嘴边的“我让步峣……”给收了回去,道:“没关系,我不介意陪你一起丢人。”
“我介意。”
牧远歌道:“三年前,你徒弟因为我要了你性命,他觉得我太混蛋,很爽快地弃了我。可我走了以后,他没把跟我分开的事说出去,还打着我的名义以我遗孀的身份坐上我原先的位置,世人不了解,我的属下也被蒙蔽了,都以为如今我回来,终于跟他修成正果。哪怕我跟他保持距离,依旧有没眼力见的家伙各种道贺。”
“胥礼,我这人虽然很爱面子,但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觉得没什么,可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了,我肯定不可能让你受这个委屈,你也别说你愿意受这个委屈,怎么办才好。”
牧远歌想说他被姜袅折腾成什么样,结果到头来,反而成了他俩对不起那小没良心的,实在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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