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安康那住处去的时候,岁岁总想着,自己该是用什么样的情绪和表情去见他合适,到底要不要给他好脸,实在是烦人的很。
原本岁岁以为,安康平日里待人疏远冷漠,住的也僻静,按理说,他住的地方本该是无人进出的,今日她人刚到门口,便听得一道怯怯的声音:安总管,你今日的药,还没喝呢。
安康:你若无事就离开,我这里,用不着你伺候。
安总管要拿什么,奴婢来就行,大夫说了,你的腿还不能下床。
滚。安康那Yin沉的声音骇人得很,里头一时没了动静。
知蝉看着岁岁神色冷了几分,上前两步,直接推开了那没有关紧的房门。
咣的一声,吓得里头起了短促的惊呼,待岁岁与那红衣的小丫鬟四目相对后,小丫鬟那腿直接软到了地上。
殿,殿,殿殿下小丫鬟瘫坐在地,身体都打起了摆子。
岁岁站在光之所及的明亮处,看着窗户紧闭的房屋里,安康瞬间的错愕隐藏在昏暗中,然后挣扎起身,就要给岁岁跪下去。
岁岁呵斥道:不许跪,回床上躺着。
安康膝盖弯到一半,顿了片刻才又缓缓直起,抬起的头,一双眼各种情绪几欲溢出,看得岁岁险些招架不住,深吸一口气再缓缓舒出。
听雨,知蝉,东西放下,把这丫鬟也带出去。岁岁瞧那丫鬟年纪实在是小,胆子更小,便没有额外再提罚的事。
知蝉一把揪起地上那丫鬟的后衣领就给拖了出去,听雨紧跟着出去,关上了房门。
门关上后,整个屋子里就更暗了,模糊了视线,岁岁反而自在了点,走到桌边,拿起一个小巧玲珑的白瓷瓶,装模作样把玩着,不知要怎么开口。
主子。拖着双腿硬撑着走到岁岁身旁,声音里透着干涩和沙哑。
药为什么不喝,还要人来伺候你喝药?岁岁话出口,自己不觉,安康却品出点儿酸味来。
岁岁听不到应有的回答,转头去看,安康已经是喜上眉梢的模样。
你笑什么?你想让刚才那个小丫鬟来伺候你喝药?岁岁色厉内荏,安康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够。
奴才与她不熟,不记得几时见过她。安康温声道。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岁岁是信的。
与我何干,你要喜欢,将她赐给你做对食也无不可。岁岁嘴硬的话刚出口,就听得一声闷响,安康不顾伤着的膝盖,直接又跪了下去,极其用力。
你起来!岁岁声音有些尖锐,伸手就去拉安康的胳膊,却被安康反手握紧她的胳膊道:主子说这话,比叫奴才废了腿更难受。
岁岁那点儿打不死苍蝇的力气,根本拉不起安康,尝试几次失败后,只能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往后再不说了,起来吧。
安康仰面看着岁岁,其中情深,似深不见底的漩涡,卷挟着她沉沦进去,再难脱身。
安康就这样跪着,松开一只手,缓缓抚上岁岁白皙细嫩的面颊,不舍再分开。
怎么朔呢,总之安康要因祸得福先吃rou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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