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是傍晚,隔着紧闭的门窗,室内一片昏暗模糊。
岁岁坐在桌边,双腿分开,撑在沈握瑜腿侧,却连看沈握瑜如何解开自己衣物的动作都羞于去看。
沈握瑜那双长年翻书握笔的手,白皙瘦长,而指节分明。此刻正如笔走龙蛇般灵活顺畅,解开了岁岁层层叠叠,繁复不已的衣襟,慢慢剥开直到露出内里莹白如玉的身子。那一件红艳肚兜,绣着锦绣牡丹,却在岁岁那含羞带臊,泛着点点春情的诱人模样下,彻底沦为陪衬。
虽说屋里烧着银丝碳,并不会如何冷,可岁岁还是极其畏寒,时不时颤了颤。
沈握瑜很想在屋里何处,都存留下和岁岁欢好的痕迹,到底是怕她受凉,复又合起她的层层衣襟,抱起她,一步步往床榻处走去。
不是说岁岁低头看着抱高自己的沈握瑜欲言又止。
不是说什么?沈握瑜笑道:天太冷,我们夫妻,来日方长。
岁岁抿着唇,胸前贴着他的脸,松散的衣襟根本挡不住他炽热的呼吸,岁岁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的呼吸烫着了。
等沈握瑜俯下身,将岁岁放到锦被中掖住,见岁岁觉着冷,蜷缩起身体,他也迅速脱去一身衣物躺进去,随即将蜷成团么岁岁紧紧抱入怀中。
岁岁被他这样抱着取暖,慢慢蹬掉一双绫袜,露出一双冰凉小脚,恶作剧地贴上他的小腿。
沈握瑜是纹丝不动,受着岁岁的冰脚,脸上却是无可奈何的笑:这么凉?二郎给你捂热。
岁岁一点儿不客气,同样冷冰冰的手也贴上了他的脖子,完全将他当成人形汤婆子。
待岁岁身上渐渐升了温,冰凉的被窝也被捂热,她才慢慢伸直了手脚。
你这身子,还是要好好调理。沈握瑜道。
调理这么多年,我也没见着如何。岁岁不以为然道。
你啊,好不讲理。你如今的身子,总比从前好了些,就是需要多加小心的照顾。太医院的调理如何就无用了?沈握瑜说着,一只温热掌心隔着肚兜覆盖住她一边ru儿,边啄吻边揉弄,岁岁那断断续续的话从二人唇齿间泄露出来:只知道给我弄,弄那些难喝难吃的药膳,怎么,怎么能吃得下去?二郎,你站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唔
殿下是觉得只自己受苦,那往后二郎陪你一起吃,好不好?沈握瑜翻身压住岁岁,加深了吻,手中揉捏酥ru的力道也狠了点。
岁岁被他亲得无暇顾及他说的这些话,短促地喘息着,待ru尖被沈握瑜含入口中,她也经不住轻咛了起来。
二郎呀岁岁的呢喃,听得沈握瑜愈发绷紧了身子,岁岁也被揉捏吮吸着,彻底软成泥来。
二郎在,二郎在。沈握瑜用牙,叼住那肚兜上牡丹花蕊处,正是已经硬挺翘起的一只娇怯ru尖,碾噬两下,不料岁岁连腿都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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