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拍打过来,“休要打岔。快快交代,有何心事,休息不好。我见你隐有倦态,想来是因着今日‘鹊桥’要解禁,昨夜便一夜未眠。”
“林仙姑倒是有几分能掐会算的道行,竟将我凡尘俗世掐算得八九不离十。连区区书院内的‘鹊桥’要解禁也能掐算出来。依我之见,仙姑道行虽有几分,但道心却是不稳,不然怎的不叫栖玄桥,却一口一个‘鹊桥’?”苏玉萝边说,也边拿了一柄苏绣出水清莲坠多宝流苏团扇出来。
林婉清听罢吃吃地笑:“好一张利嘴,不肯认便作罢,今日我且陪你过一过那‘鹊桥’,看你藏不藏得住你那好牛郎?”
苏玉萝知她又来揶揄她,道:“既是仙,我必不愿是那织女仙,只愿做个逍遥仙。仙姑放宽心,那牛郎许是仙姑你自己个哪日藏下的?”
一时两人笑闹着出了院舍。
竹马情2
栖霞湖上连接着栖霞书院与女院的那座桥,名为栖玄桥。
桥两端,一端是书院,一端是女院,平日并不开放,一年只开放一次,仅因栖霞书院大比。
栖霞书院大比,一为入院试。
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学子,经了昨日初试筛选,在大比之日通过复试,便可入栖霞书院就读。因复试不光有栖霞书院先生出题考校、还有国子监诸先生亦会出席、更有书院就读多年的学长前来刁难切磋。
二为各地名儒、学者云集、前来讲学。学子们慕名而至。每每此日,书院盛况空前。
如此盛况,栖玄桥便也解了禁。
栖霞湖西边的女院学生便可过此桥,去书院同赏文况盛景。才子佳人两厢遭遇,每每都会有些风流绮事发生。女院学生私下便称栖玄桥为鹊桥。
苏玉萝和林婉清亦清楚女学生们私下的这些玩笑,彼此相视一笑,携手上了栖玄桥。
桥长而坡缓,如一道飞虹横跨湖面。
站在桥上远望栖霞湖,湖面辽阔,粼粼万顷碧玻璃,当真好看。
两人自赏了一番美景,悠然下桥走向书院。
书院建在山麓,自是古木参天、老藤垂荫,一派苍郁朴拙。又有院舍俨然,飞檐重重,亭台楼榭,碑廊石刻,几弯清溪,几蓬奇花。
苏玉萝与林婉清走走停停,赏花观景,逢着先贤手迹,又品评一番。偶有遇见三三两两穿同色女院服饰的学生,又有一群群书院学子亭边阁中昂扬激辩。
行至先贤祠处,见诸多栖霞书院学子围着二人,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苏玉萝与林婉清略做停留,便见其中一人暮然转身,风姿玉立,目蕴光华,侃侃而谈。
苏玉萝立时便认出眼前这少年,乃是昨日清晨在大街上与自己相遇的人。见他着一身牙白地如意连云锦缎长衫,想必是来参加入院试的,并非书院学生。
林婉清在一旁细细辨音,听那少年朗声而诵,不禁呆呆,露出几分痴意。
苏玉萝见此,便用手中团扇轻拍了她一下,把林婉清吓了一跳。待她自己回了神,便有些不好意思:“我见那学子倒是有几分真才学。”
苏玉萝以扇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低声道:“这样多的学子,不知婉清姐姐说的‘那学子’是哪位学子?”
林婉清知她促狭,道:“我便不信,你净是个睁眼瞎!倘若苏夫子在,必然也这样的话!”
苏玉萝见她搬出自家爹爹,道:“好好好,婉清姐姐慧眼识珠,不光我爹是这样的话,林祭酒想必也是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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