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原是为了他。
沈蘅见他情绪不对,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外人了。”梁逾至笑起来如朗月清风,对外的高冷疏离也只在她面前融化成一溪春水。“三月份国外疫情爆发,他们回来的时候?”
“嗯……都行。”
“还是算了,他们如果回国,我最好别住在这里了。”他像是想起什么,有些无奈苦笑。
“你不住这里能去哪儿啊?”
“酒店啊。”
“你不想见到爸妈还有静姐吗?”沈蘅疑惑皱起眉头。“还是,你怕妈妈她见了你……”
“你没见过姜正东吧?”梁逾至说得笃定,“虽然不想承认,我和他长得很像。这样不会刺激到她吗?”
沈蘅温柔一笑,双手轻轻覆在丈夫手上,给予他温暖安慰。“不会的,你和那个变态才不像。你现在会替别人考虑,绅士有礼,又温柔,妈妈出国疗养这么久,再见到你,怎么都是觉得你和爸爸像一些。”
“嗯,也是,我怎么可能像变态。”梁逾至说完,两人一齐露出笑颜,约定之后不再谈论这些沉重的现实问题,放宽心好好吃饭。
食毕,沈蘅起身就要去收盘洗碗。梁逾至执意不许,拦腰打横抱起她去了沙发。“洗什么碗?明天我洗,今天你生日。”
沈蘅轻轻捶了他肩头一下。“哼,干嘛等明天啊?”
“新婚之夜啊,夫人。”男人如捧珍宝般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又推来一个蛋糕盒子。“拆蛋糕吧?”
“蛋糕不是晚上吃吗?”她隐隐觉得不对劲,死活不肯解那上面Jing美的绳结。
男人狡黠一笑,把蛋糕推得更近了。“晚上还有好多事要干呢。”
“你,你这个人,真的是,就这么给我过生日的啊?晚上吃蛋糕也不行了?”一想起今早被半哄半骗拉去民政局领证,她就隐隐有些后悔。“我怎么觉得自己上了贼船,嗯?”
“好好好,不吃不吃。”他乖乖地把蛋糕推回原位。
“哼,生日礼物呢?”她朝他伸出素白的掌心,讨要礼物。
梁逾至解了蛋糕盒上的绳子,在自己脖子前迅速系好一个蝴蝶结。“在这呢,拆吧。”
沈蘅气不打一处来,踹他一脚,不料反被钳制,被迫就地脱衣正法。这男人长年累月泡在健身房,力大持久,她没多久就娇喘微微,香汗连连,在身下一声又一声地呻yin求饶。
“阿蘅,我们好好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他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又紧贴在她身后耳边,把这段誓言说得情真意切,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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