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看着自己一双白嫩的手上一团浓稠黏腻,掌心已经被磨得泛红,那东西又硬又烫的奇怪触感,以及在手中穿梭的感觉,好像还在手上,挥之不去似的。
这感觉,太奇怪了。她觉得这手也不像自己的手了,倘若闭眼不去看,那画面却钉在了脑海似的,无限循环,羞耻极了。她居然被他的可怜样骗到,信了他憋了几个月,也信了他不纾解接浑身难受的鬼话。
身边的始作俑者带着餍足笑了一声,不知从哪掏出一张帕子,捞过她的手腕,慢悠悠替她擦起手来。
李知意定睛一看。
这是她的帕子
她还挺喜欢的绣了两天的。
李知意嘴角绷了绷:这帕子好像
嗯,在你上衣里翻出来的。
而她的上衣早就被扒得乱七八糟,淹没在同样乱七八糟的床上,只剩一件小衣和肚兜。
李知意一只手拢了拢衣襟:侯爷自己没有帕子么?
唐文绪咬了一下面前莹润的耳垂:好心帮你擦手,还这么多讲究。
李知意反驳:但这些都是你的
嗯?我的什么?
李知意小声憋出两个字。
唐文绪逗她上瘾:怎么是秽物。他支着脑袋侧躺在她身侧,衣襟微敞,露出小片Jing壮的胸膛,上头几道惹人遐想的浅浅红痕,风流至极。
手抚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然这孩子怎么来的?算算日子,应当是他溜回侯府偷香窃玉那回,还用上了一枚玉势,将他的Jing水堵得一滴不漏。依她的性子,想必那枚玉势已经不知扔到哪个角落了。
侯爷不是还要进宫面圣?别误了时辰。
怎么不叫夫君了?
方才夫人叫的可很是悦耳。尤其是她微颤着声线攀上高chao前,受他诱哄下意识声声唤他,弄得他差点没忍住。
李知意感受到后腰处正在重振旗鼓的某物,登时一个激灵,她腿可还软着,今日若不是她肚子里有个小的,怕是一整天都要被他拖着在床上厮混过去。
不李知意说的也对,确实到时间了。唐文绪也不闹她了,让人进来收拾,自己换了身衣服,又同李知意一起用了清淡的早膳,便进宫去了。
易了主的皇宫气象一新,宫变那晚付之一炬的玉销殿还没来得及重建,维持着断壁残垣的萧索模样,依稀有那场血腥斗争的痕迹。
唐文绪前往御书房的路上才到下朝时间,许多熟面孔已经不见了,多了几个生面孔,看服制官秩不高,职位倒是颇为玄妙。
朝官们见了唐文绪,场面更是微妙,有的冷眼观望,有的恭谨得不像话,有一两个老臣倒是独树一帜,两三句话,话里话外都有敲打之意,唐文绪懒得理会,这些迂腐的老家伙可不是真担忧他功高震主,只不过想显示自己的特殊地位罢了,他最是看不上。
侯爷。
随意应付完接二连三的官员,唐文绪又迎面遇上了自己的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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