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適,勞長翊關心了。”安陵叫著霍景延的表字,壹般都是親近的長輩如此稱呼小輩。安陵也不過是十六歲的年紀,比起二十歲的霍景延還小四歲,比起十八歲的董含淑還小兩歲卻比他們輩分都大。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還帶著幾分稚嫩卻已然有著當家主母的威嚴氣勢,為怕托不起還特意畫著老氣死板的妝容,穿著深褐色的綢衫,帶著深沈黑玉,本該是像鮮花般明媚朝氣的年華卻好似死氣沈沈的遲暮老婦,整個暗色調的存在十分不協調。
若不是本身的好顏色還在怕是都被這身暗沈的穿著給壓下了存在。人美反而能把深色暗沈的衣衫成了托襯她天生如溫潤的羊脂玉般白皙剔透的肌膚,那張不點而朱的微翹唇瓣更是在這堆暗黑之中成了唯壹醒目亮眼的艷色,灼灼其華,霍景延如此這般想著。
“夫人若是不適,不若回屋歇息,左右長翊不是外人,不會介意壹二。”董陽博捋著自己的長須,目光溫和,儒雅淺笑道。快要與董含淑成親了的霍景延確實不是外人了。
“老爺說的是,妾身便先行告退了。”安陵起身,福了福身,款步退下。
並沒有回去歇息的安陵坐在董府的庭院。看庭院可窺壹斑,亭臺樓閣,雕欄玉砌,獸面銜吐。怪石嶙峋卻卻恰到好處的和諧矗立在這繁花之中與周圍的藤蔓綠植相呼應。不知從何處引來的水粗細有致的穿梭在石隙之中形成壹條條小型的水流,瀑布。
倚在亭中,閑看幾條鮮紅的錦鯉遊動在佇立在水池之中的峻峭的假山石之中。打發了幾個跟隨的奴仆,自己壹個人靜靜地在這無人的庭院中,奴仆會這般放心不過是因為她其實並不受這個府的主人真正的重視罷了。
獨自坐看閑雲舒卷,諾大的庭院卻襯托出了壹個深閨婦人的寂寥,直至霍景延的到來打破了壹切。
“師母怎麽獨自壹人再此?”霍景延輕笑,褪去了有禮的外皮,自主坐下端起了石桌上的茶盞,只有壹盞安陵喝過的茶盞擺放在桌上,霍景延手裏拿的自是那壹杯。望著杯沿處的壹抹胭脂,附上喝盡了杯中的壹切。
望著霍景延隱晦的輕薄舉動,安陵羞紅了臉,口中斥道:“長翊逾越了,簡直目無尊長!”
也就這壹刻,那個老氣陰沈的婦人有了些符合年齡的朝氣,那張面若芙蓉的顏容像是從平面的畫中走出帶著幾絲活力。
“目無尊長?呵,在師母眼中如此這般便是目無尊長?那若……這般呢?”翩翩公子勾起壹抹邪笑,將那個少婦抵在石柱之上,健朗的胸膛抵住柔軟的身軀,兩者之間傳遞的熱度竟好似燃燒了兩人之間的冰冷,逐漸升溫,許是那熱意灼燒了理智,就在這隨時有人闖入的庭院裏,青年那張薄唇銜住了少婦甜美朱唇。
安陵瞪大了眼睛,開始掙紮,想不到向來熟讀聖賢之書的男人竟然能做出這般事情。
那雙比起瑩白的玉肌,不點而朱的櫻唇更耀眼的果然是這雙總是欲說還休,如山空新雨後,波光瀲灩晴方好,吸引住了他的眼球,壹如當時壹般,想到這霍景延眸色壹深,壓制住少婦的掙紮,低著那清朗有力的聲音道:“阿陵。”
唯這二字竟叫安陵順利停下動作,雙目怔楞,整個人呆呆傻傻的望著男人。
男人再壹次低頭吻上那柔軟的唇瓣,撬動了貝齒,勾住了香舌,少婦不自覺的軟化叫他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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