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著眉眼道:“我忘了,該給妳點小禮物。”脫下手套,打開了盒子,拿出壹根針,用酒Jing棉給針消了毒,以壹種哄孩子的語氣道:“噓,乖啊,很快就不痛了。”手中的細針反射森冷的光芒。
梁霽瞪著夏語,俊顏上是幾分對未知和無力改變的忐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語壹手拿著針,壹手捏著他的nai頭擠壓出壹個小頭,十分狠毒的拿著指甲掐著ru珠。
“啊!”男人梗直脖子,痛叫出聲,額頭的青筋暴起,俊顏充血猙獰。方才錚亮的細針貫穿男人的ru珠,帶出點點的腥紅,留下蜿蜒的血跡,方才還有些瘙癢脹痛的nai頭此刻只剩下了疼痛。
“噓,不要那麽吵,很快就好了。”夏語溫柔著眼睛好像看哭鬧不止的孩子。偏生那雙瑩白的手拿著酒Jing棉擦著男人的慘遭蹂躪的ru珠。
疼痛的ru珠現在還有幾分酒Jing擦拭的火辣感,然而夏語還拿著純銀的細環穿過那個剛剛被針紮出的通道。細白的手將環扣上,細環還掛著壹個雕刻的銀色薔薇,十分Jing致。
“妳喜歡嗎?”纖美的手指撥弄了下銀環,勾起梁霽火辣的疼痛。
男人白皙的身軀因疼痛而細細顫抖,他皺著俊顏,仇恨的烈火在眼中燃燒,他也不撂下什麽狠話,現在他為魚rou,人為刀俎,他說什麽都是不堪壹擊。
他緊閉上眼眸,不發壹語,強忍住渾身的疼痛。
夏語跨坐在男人結實的腹部,調笑道:“怎麽了?生氣啦?”
梁霽不理她,他此刻全身的自制力都在控制自己不會因為傷痛而大叫。
“真是小心眼呢,”女人的語氣含著寵溺,眼神是脈脈的溫情又潛藏森冷的冰霜,“我這樣做不過是希望妳能知道妳到底屬於誰。”
“好啦別氣了,”夏語無奈,笑得十分寬容,她俯下身唇舌含住了那顆飽受欺淩的小朱果,冰冷的銀環被溫熱的紅唇包裹,嘴裏還有幾絲鮮血的銹鐵味。
“唔……”,梁霽睜開眼看到夏語享受地裹吸他的nai頭,女人的眉眼裏是殘忍地瘋狂。
嘗到嘴裏屬於男人的鮮血味道,夏語竟有種扭曲的快感與滿足感。男人任她擺弄的感覺令她感到詭異的安全感。
唾ye包裹住嬌嫩的ru珠與ru環依附在上面,靈活的舌頭勾弄銀環,牙齒咬住ru頭時還能感覺到銀環嵌在rou粒裏的感覺。
女人的舔弄消減了梁霽的疼痛,春藥的藥力也隨之上湧,癢麻的感覺在女人唇舌中爆發,他甚至忍不住微微挺起胸膛,渴求女人更多的裹吸。
誰知女人又松開了對男人nai頭的舔弄,坐直了身子套回了剛剛的黑手套,再次開啟了馬達,電動震動蓋在ru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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