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杉城早在穆承雨跳下断崖之前,就纵马加鞭抄近路从陡峭的山壁奔驰了下去,他全神贯注在狂奔中,忽地就听到噗通一声,他咬紧牙关狂催马鞭,一靠近沿岸,便弃马跳进了海里。
白杉城奋力抱住了在卷浪中载浮载沉的承雨,就怕再也触不到他了,他搂住穆承雨的腰,拼命往岸上游,好在天气不算太差,太阳也还未下山,并没有什麽太大的阻碍他把承雨救上岸。
穆承雨呛了几口水,上岸後立刻靠着白杉城的胸膛乾呕狂咳,白杉城抱着他腾出一点空间让他喘息换气,手却紧紧得搂住他的腰肢,不敢再让人有任何机会离开他触手可及的范围。
「承雨……」白杉城将人钳在自己的怀抱里,彷佛经历一场劫後余生:「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穆承雨轻笑了一会,间或咳出粗糙的空气音,听着扎耳又令人心疼:「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白杉城只是抱紧他,用自己的体温包裹住承雨凉透的身躯。
回到左霖院後,穆承雨一回到客房就发烧了,人也昏昏沉沉得躺在床上,白杉城握着他的手,片刻不离得守在他的身边,就是医生来了也不肯挪步,他也没有发表什麽意见,态度也很淡定,非常配合医生的医嘱,但就是不肯离开承雨半步。
笛泊郡得知承雨被逼的跳进海里的时候,也是着急的片刻都坐不住,除了把自己的私人医师立刻支到穆承雨身边,又把纪家的家庭医师也请了过来,先分别打了一剂退烧药跟抗生素。
再来便是外伤的部分,除去掉入海中跌撞到一些礁石,还有在森林中的擦碰之外,最明显的外伤就属承雨脸颊上被纪子霖用马鞭抽出来的划口。
身为Omega的笛泊郡,一看到伤口是划在脸蛋上就心疼的不行,立刻交代了自己的私人医生务必不要让承雨留下疤痕。
承雨虽然发着烧,但人勉强还是清醒的,可能是周围有许多人在,他的Jing神下意识还是很紧绷,并没有昏睡过去,还宽慰了脸色凝重的笛泊郡一句:「没事,我又不是Omega,就是留点疤痕也没什麽。」
笛泊郡心疼得摸了摸承雨的脸颊,又转头瞅了白杉城一眼,却只见满脸肃穆的Alpha,正用温柔的眼神静静得望着床上的人,对外界的一切恍然未闻。
至於衣服底下的外伤就伤脑筋了,看白杉城这副已经容不下外人的架势,笛泊郡也识趣得让医生及手下先离开,他深深得瞅了看似平静而沉默的白杉城一眼,才轻轻得阖上门。
等四周再度安静下来,只剩下白衫城跟穆承雨两个人独处,白杉城立刻开始解开穆承雨身上的衣物,方才在换成乾净的衣服时,他就看到了承雨身上的瘀青,斑斑紫紫的,也不知道是怎麽碰撞出来的。
穆承雨才刚透支体力,又遭受这麽一番折腾,疼的他冷汗都冒了出来,忍不住呻yin了几声,制止对他为所欲为的男人:「疼,很疼……」
白杉城低哑而冷硬道:「你现在倒知道喊疼了,方才不是很神勇麽,悬崖说跳就跳,你有想过我要怎麽办吗,嗯?」
他扯开了穆承雨的衬衣,露出底下白皙而瘦弱的胸膛,肋骨都清晰可见,白杉城一根一根用手指描绘出来,他的动作停滞在腰际的位置,流连了半晌,继续解开承雨的裤扣。
穆承雨迷迷糊糊得感应到白杉城将他的裤子脱了乾净,衣物摩擦到双腿内侧之时,穆承雨疼的全身都无法克制得轻颤,长时间的骑马让他的大腿内侧磨出了一大片瘀挫伤,即使白杉城已经将动作放到最轻,他还是疼得连握在杉城手腕上制止他的动作都做不牢实。
白杉城自然晓得承雨很疼,一张苍白的小脸都皱缩了起来,但他还是把心一狠,将承雨的外裤连着里裤都脱了下来,少了衣物的障碍,兴许会让人感觉舒服一些。
但在他强硬得脱去承雨衣物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魔怔了,尤其是承雨含着shi润的泪意,咬紧牙关推拒他的手,那脆弱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全身上下难以发泄的积火都往下腹部屯聚,他一点都不想要忍耐,尤其是现在。
他只想钳进承雨的身体里,与他融合为一,这样才能将他所有的感情直接传达进入承雨的身体深处。
他迫不及待得想要确认自己可以安身的地方,想要确认这个肯为了他弄得浑身都是伤的人,是真的确确实实得待在自己的身边,单用双手双脚拥抱捆住他都没用,他想要进入到他的身体深处,摄取他的香味,交换彼此的温度,紧密得与他缠绵在一起。
穆承雨起初还没意识到白杉城想做什麽,伸手推了推对方宽厚的肩膀,碎声念道:「你起来一些,好重……」
推了半天,白杉城却把他整个人都垄罩住了,直到双腿被分了开来,穆承雨才後知後觉得挣扎了起来,惊慌失措道:「你、做什麽呢……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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