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烈的信息素让穆承雨感觉到全身宛如贯通了一束束电击,他不得不将身子缩起来,中心往下摆,才勉强保留着意识没有晕过去。
蓝鼎荷伸手拽住了穆承雨的肩膀,将他压制在地板上,以绝对压倒性的姿态欣赏着穆承雨徒劳挣扎的痛苦之色,既迷人又煽情的丑陋之态。
「你选错人了,穆承雨。」蓝鼎荷粗鲁得将穆承雨的衣服一件件拨开,直到露出底下白嫩而脆弱的身子,穆承雨的肌肤柔腻似水,像是能直接掐掉一块下来,蓝鼎荷越揉越上火,不论是心火,亦或是沟壑难填的慾火。
将人彻底剥乾净後,穆承雨疼得将整张柔和的五官蜷缩在一起,疼得几乎连呼吸都有困难,蓝鼎荷却不懂得怜惜,毫不留情得插入那令他流连忘返的身子里。
他用虎口掐住穆承雨消瘦的下颔,边粗重得疯狂律动,边低喘道:「白杉城在让你服用助孕药你自己知道吗?他是用了多高的剂量才能短时间将你的身子打造成这副yIn荡的能出水儿的模样,宁可永久得伤害你的身体,也在所不惜,你可有感觉到他在着急什麽?」
药……什麽药……他难道一直有在服药?他竟然都没有意识到……迷迷糊糊间,穆承雨忽然捉到了某几个念头,但又被蓝鼎荷凶狠得撞散了去。
穆承雨由於疼,整个身子一直都是蜷缩的,紧致的让征服他的男人几乎要被夹出了灵魂,蓝鼎荷高频率得冲刺到最後低吼了一声,将浓稠的Jingye一滴不漏得射入穆承雨的体内。
完成播种的喜悦,是所有雄性最得意的原始本能,占有心爱之人的满足感让他再次兴起了慾望,很快就重振雄风,压着人肆意得抽插起来,他搂着满脸柔弱及顺从姿态的承雨,欢快得错把他暴力的征服当作是穆承雨甘愿的臣服。
他压低身子嗅着穆承雨颈肩的花香,煽情而yIn靡道:「宝贝儿,你可觉得舒服嗯?你说我们努力一点,恩爱个几天几夜,依你现在这副身子搞不好就怀孕了,嗯?你说白杉城现在成日里为邦联卖命,根本抽不出时间好好疼爱你,岂不是可惜了。」
穆承雨自然没有理会他,痛苦得压抑着不喊疼,蓝鼎荷做到动情之处,低头就想亲吻穆承雨,穆承雨却突然倔强得反抗起来,扭着脑袋,咬死牙关,就是不愿强暴他的男人吻他。
蓝鼎荷几次索吻不成,恼火之下,狠狠得掐住穆承雨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却看到穆承雨死死咬着唇瓣,即使咬出鲜血,也不愿意让他再亲近更多。
蓝鼎荷怒极反笑:「这时候倒跟我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了。」他忽然想起了冯翊对他说过,穆承雨压根看不上他的言论,更是气极攻心,Yin冷道:「你现在最好跟我解释清楚,我究竟是哪一点比不上白杉城了?」
蓝鼎荷愤愤不平得奚落他:「明明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是你不愿意敞开心扉,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你选择错人了!」
蓝鼎荷抚摸着穆承雨纤瘦的腰肢,以及平坦的小腹,窄小的髋骨轮廓清晰可辨,大腿内侧成受不了他野蛮得冲撞,拍击出通红的痕迹,蓝鼎荷焦渴得舔了舔嘴唇,动情不已道:「小雨,你说你要是怀了孩子,会是我的还是他的呢,嗯?」
蓝鼎荷松开穆承雨的下巴,穆承雨剧烈得乾咳了几声,哑声笑了,暗红色的血ye从他咬破的嘴角流泻下来。
蓝鼎荷恶狠狠得冲撞着,一刻都不愿意懈怠,他俯身咬住穆承雨的耳珠,舔舐着他的汗水,低喘道:「你笑什麽?」
穆承雨仍是带着笑,语气却透着一股狠劲:「蓝鼎荷,你凭什麽跟白杉城比?咳咳、白杉城,至少是白岩画的儿子,继承了他七八分的容貌模样,你凭什麽跟他,咳……咳咳、」
早在第一句话从穆承雨的口中说出来,蓝鼎荷就已经激动得瞋红了双眼,再听到後来白岩画三个字,顷刻间由他胸腔中莫名爆发的愤怒根本无从宣泄,他扬起一只手臂,对准穆承雨的脸颊就要掴下去:「贱货……」
穆承雨阖上双眼,呈现放弃的姿态,等待着他无法抵抗的暴力。
蓝鼎荷终究没有烧断理智线,这一巴掌若是打下去,他跟穆承雨之间就完全结束了,他按耐住心中令人丧志的巨大失落感,还有充满嘲讽的恍然大悟,寒心道:「我终於懂了,为什麽总是沉迷在你身上不能自拔,像是着了魔。」
他用力得将穆承雨唇角的血迹抹掉,反覆擦拭那双越蹂躏越艳红的唇瓣:「你根本就是个喜欢到处勾引Alpha,不懂得守贞的荡妇,用你的脸、你的身子来魅惑我们为你做任何事情,连白岩画你都有脸献媚,要不是他死了,也轮不到白杉城,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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