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逐渐浓烈了起来,顾软搂着肖禁的脖颈,恶狠狠的咬住了alpha的嘴唇。血的味道涌了出来,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涌入了顾软的鼻腔。Omega的身体一阵阵发软,肖禁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将顾软捞起,固定在餐桌边。深夜里的所有声音都显得格外的清晰,顾软看不见alpha的表情,但拉链拉开的声音划破空气,弄得他心痒。Alpha没入他身体的时候,顾软呜咽了一声。他身体一直在发抖,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恐慌,抑或是激动。黏糊糊的ye体顺着他们的连接处滑落,滑落在发亮的地面。狭小的甬道紧紧的吮吸着alpha的器物,粘腻的水声在漆黑的夜里炸开。顾软一直站着,腰部渐渐有些难受,腹部也有点发疼。他伸出一只手托着自己沉甸甸的腹部,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他一直都很享受和alpha的性爱,不想要因为身体的原因让alpha离开自己。
他强撑了一会儿,直到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顾软扭过头,一只手搂着alpha脖颈,将对方凑近自己。他吻着alpha嘴唇边刚刚被自己咬伤的伤口,舔舐着。
“去床上继续好吗?我的腰有点疼。”
视力渐渐的适应了卧室里昏暗的光线后,顾软靠在软软的床垫上,张开双腿。
他搂着alpha的脖颈,身体随着alpha的动作而微微发颤。肖禁的头发比想象中要柔软很多,摸上去却很舒服。相较于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薄薄的上衣的Omega,穿着衣服的alpha显得太过于正式。金属制成的纽扣摩擦过Omega因为怀孕而变的敏感的ru尖,粗糙的面料摩擦过Omega泛红的皮肤。顾软颤栗着,他发着抖,胡乱的撕扯着alpha的上衣。他脑子迷迷糊糊的,不喜欢摸到冷冰冰的衣服,不喜欢凉凉的纽扣。
Alpha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低头看着顾软,伸手握住了顾软的指尖,像之前一样,将两只手的手腕握在一起高举过顾软的头顶。Omega的神色清明了几分,他看着alpha,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黑暗中,alpha勾了勾嘴角,他低下头去亲吻Omega的嘴唇。Omega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动作,他身上那件仅有的上衣都被扯下扔在一旁。光洁的皮肤和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的红色的ru尖暴露在空气之中,凉凉的空气让那两个小小的红豆挺立着。ru晕相较之前大了一圈。他下意识想要遮挡,但双手被alpha紧紧握住动弹不得。肖禁注意到了顾软的慌乱,他笑了笑,紧接着,alpha低下头含住了Omega胸前的红豆。
顾软大口喘息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他呜咽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他颤抖着,没多久,就释放在肖禁的小腹处,将那件整洁的黑色衬衫弄脏。
高chao过后的Omega还有些发昏,模糊中,alpha看着自己腰间的污浊皱了皱眉,他松开了控制住Omega的手。肖禁俯身看着大口喘息的Omega,将被弄脏的衣服脱下,露出了Jing壮漂亮的上半身。
纯黑色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像打量猎物一般盯着面前喘息着的Omega。
顾软的脸红透了,指尖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舔舔嘴唇,看着面前的alpha,呜咽般的但足够清晰的叫了一句。
“哥哥,cao我。”
他其实比肖禁要年长,但在床上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两个字更加催情了。Alpha的眼神暗了暗,他俯下身,啃咬般的亲吻着Omega的嘴唇。
后来弄了多久顾软也已经记不清了,快感让他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体痉挛着,alpha信息素充满整间屋子。他紧紧的搂着alpha的腰,就好像下一秒alpha就会消失。指尖扫过alpha紧实光滑的身体,恍惚中顾软触碰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光滑皮肤上不和谐的地方。
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但他大概可以推断出那些都是陈旧的伤疤。
腰侧,手臂上,下腹处,甚至是肩膀。
Alpha的修复能力很强,再大的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能够转化为浅浅的印记,但这些伤痕过了这么就却仍旧可以被一位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的Omega摸出,难以想象当初受伤的时候是有多么严重。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为了止痛。
强效的止痛剂会带来极大的幻觉,说实话,没有被标记,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好的,这样的结果真的让我很惊讶。
之前王琪说过的话再一次回响在顾软的脑海。
他差点死了。
好几次都是。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那对于自己来说再平淡不过的几年里,alpha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没有问过,肖禁也从未主动谈起。
但alpha身上的那些已经快要消亡的伤痕或许是在无声的诉说着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
是啊,为什么呢?
顾软也想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就非这个家伙不可呢?
为什么非要厚着脸待在他的身边,即使对方有可能根本就不在乎根本就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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