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还是从了吧。”张斐对庄涵说。
庄涵吓了一跳:“老板,你该不会是吓得Jing神失常了吧!”
“那季棠礼是什么好东西吗?那可是一个变态啊!”庄涵听老板说过季棠礼的种种事迹,觉得那就是一个深坑,虽然淌着蜜糖。然而最近季棠礼送礼送得很疯狂,可能是上次老板揍他戳中了什么爆点,已经连续十几天俱乐部里塞满了香水百合,装都装不下了。
“老板,你可不能见财忘义啊!”庄涵说,“你想想小暾,他不是一直说季棠礼是个假人的吗?他可不想要这么个继父……”
“……我就是为了小暾。”张斐叹了口气,“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半黑不白的,迟早出问题……现在能躲过季棠礼,下次呢?小暾,我怕我会护不住他……你也一样,过点安稳的日子吧。”
“老板!这还是我认识的你吗!你的意气呢?你的决心呢?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刚来天刑的张斐了!你那么坚强的一个人,现在也会妥协求全吗……”庄涵大叫道。
“太久了,我都忘记了……”张斐说。
忘记了坚强是什么滋味,忘记了坚持是什么感觉,原来年少时有过的心动与誓言,现在也不过淡如流水。在日常的锉磨与琐屑中,日渐麻木不仁,激情与理想磨蚀掉后,忽觉,这才是最安全的姿态。
庄涵看着张斐,喉中也仿佛梗住了一般,他低下头来,拍拍老板的肩:“作为一个朋友……我还是真心希望你,能够让自己开心……我相信小暾也是这样的。但不管如何……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旁人无权干涉。”
一个嵌着宇宙级稀有蓝钻的戒指静静放在天鹅绒盒子中,盒子打开放在桌上。钻石的光芒如同宇宙中最深远的星辰,带着远方想象不尽的神秘悠远……宝石是美丽的,坚硬的,但它从不理解人类的爱恨,也不明白自己的珍贵,即使在星系的毁灭中一同坠入黑暗,也从不会有一滴泪出现。
张斐离开了房间。
庄涵看着老板离去,叹了口气。而通讯器中,又传来某个alpha的讯息,催着他去某个包厢见面。他无可奈何,只好拿起外套,去安抚这个占有欲过于旺盛的alpha了。
包厢内。师维按着坐在他身上beta的腰,裤子已经被扒掉了,shi润的屁股摩擦着西装裤。师维捏着beta的挺翘小巧屁股,一边咬上他脖子间的嫩rou:“前两天为什么没见我?”
“忙。”庄涵说。他有点气喘吁吁的,被alpha按着起不来。
“忙?你们老板就这么使唤人的吗?”师维说。他掰开beta的tunrou,探入深红的窄xue中,感觉到了一缕shi意。
庄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已经有点后悔招惹上这个粘人的alpha了。Alpha普遍性格有点自大,不明白自己身为炮友的职责,而展现出一种所有者的姿态来。
匆匆搞完,庄涵腿间还一堆粘ye,来不及清理,用纸巾擦了擦,穿上裤子。Alpha从背后抱住他,几分缱绻道:“晚上去我那里。”
“再说吧,看有没有时间。”庄涵又补充了一句,“晚上我值班,要很晚。”
“呵”师维笑了一下,说:“你们老板是不是快和季家联姻了?”
“你从哪儿听说的?”庄涵停下了动作。
“有目共睹。”师维说,最近季棠礼在追求张老板的事,俱乐部里无人不知。
“没有的事。”庄涵否认道。
师维又随口问了句:“我听说你们老板还有个儿子?父亲呢?你们老板到底从哪儿来的?”
庄涵说:“我劝你少打听。”
师维一愣,他本以为和beta关系已经改善了,但一谈到某些问题,还是十足陌生人的模样。于是他气了一气,酸溜溜道:“你还真忠心。”
师维的领口忽然被揪了起来,庄涵回过头,眸子冷冷地说:“不要以为和我睡了几次觉,就什么都想打听到!”
师维也一愣,气着捏了一下庄涵的腰:“还不是你先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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