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七岁,感觉自己在被灌上水泥,沉进东京湾的边缘大鹏展翅。
“那个坑货有个p的名誉!”我炸毛。
这个用猜拳把宝贝女儿坑去黑帮做牛做马,害的她英年脱发的白痴老爹有个屁的名誉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顶着jojo的壳子,内里是花子小姐……算了,现在应该叫山田老师,”花京院木着脸吐槽,“说出来的话居然没有什么违和感……大概是因为jojo平时说话也差不多一样坏吧。”
这个损友的无差别地图炮是不是威力有点惊人啊。
“你们两个抄完了没有啊,吵完了的话快点想办法把那只老鼠搞到手。”承太郎顶着我的壳子站了起来,打开了医务室的门。
然后我就这么看着他(她?)往男厕所大踏步的进发。
……不是吧,他居然想用我的身体进男厕所吗?!
不对!?他居然想要上厕所?!
我跳起来一把箍住了他的脖子,”你要去哪?嗯?“
“快点放手,你难道想看自己的身体尿在裙子上吗?”
这个人是认真的吗?!
别开玩笑了!我的胖次可是系带式的,他这种直□□本不会脱!就算把系带解开了,他也不会绑!
啊,说到上厕所。
男人怎么上厕所来着?
不对,不要把尿意这种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啊!这玩意是会传染的!万一弄的我也想上厕所了你要怎么负责啊!
我一点也不想碰你那肮脏的巴比lun塔!
嗯?
不对,我现在的身体是jojo的哦。
也就是说,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承太郎抬起手,狠狠的捏了我那引以为傲的壳子的脸。
“哇!你要对我如花似玉的脸干什么!快点住手啊!会捏大的,脸会被捏大的!”
“你这婆娘烦死了!快点松手!”
“松手好让你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吗!你肯定不会负责的!”
——
花京院面无表情的瘫在了医务室的小板凳上,他决定自己承受了一个十七岁少年不应该承受的东西,他现在很累,很想用用半径二十米的绿宝石水花去敲开那两个白痴的脑壳。
所以说到底,他为什么要放着新买的攻略游戏不去玩,跑来陪着两个倒霉蛋发疯啊。
“好了,你们两个,”他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挚友,和对挚友心怀不轨的某位女士——尽管他俩现在互换了灵魂和意识,看上去怪的不行,“快点准备陷阱抓松鼠吧。”
——
花京院的话很好的点明了重点,我也知道他说的事情很重要,但是上厕所的问题更加重要。
“承太郎。”我松开了他,“答应我,不要乱摸好吗?”
他用我的脸露出了一个很嫌弃表情,“我怎么会……”
“如果你一定要乱摸的话。”我打开医务室一边锁着的抽屉,从一叠结婚申请书里抽出一张来,愉快的递给了他,“那就先签了这个吧。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保守的。”
因为考虑到可能会被他撕掉、丢掉好几张,所以我准备了一叠。
承太郎低头看着这张东西。
然后,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和花京院一起无视了我,“花京院,走了,先去布置陷阱。”
“不上厕所了吗?”
“还能憋一会。速战速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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