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那边把钱还了我们就别来往了,等生活好点,再把外婆接过来住就好。”
宣宁一边安慰一边寻思着自己有什么能赚钱的手段,她刚才还以为左臂上的是幻觉。
结果随着时间推移,她与左臂上那神秘纹路的联系越来越紧密,但有关仙人梦的记忆,却更加模糊不清。
“钱我跟你爸爸会慢慢还掉的,宁宁不要给自己压力。”宣宁醒来后,杨秀禾心中那最大的压力散去,对于家里的负债,她看得很开。
“我可是大学生,怎么也能赚点钱。”宣宁笑着说。
“但是宁宁的毕业证,还没有下来,当时我跟你爸爸拿你的病情资料办理了停学,你大四还得再上一年,考试合格才能拿毕业证。”杨秀禾解释。
宣宁:????
她非但赚不了钱,还得花钱去上学?
宣宁终于正视起自己昏迷期间所发生的事情,经过她追根刨地地询问。
宣宁大致拼凑出自己昏迷之后家庭以及各方面发生的巨变。
她昏迷的时候正好临近毕业,当时宣宁成绩不错,毕业肯定不成问题。
结果谁料出现这意外。
她昏迷的时候,父母都有体面的工作,尤其是父亲还是一位高级工程师,家庭年入三十万,在一线城市还有一套房子。
宣宁平日没有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父母在理财方面也比较专业,也正是因为家里有一笔积蓄,这才支撑得起前两年辗转寻医。
寻医的这两年里,打听宣宁消息的同学,从十几位,慢慢变为几位,她清醒的前两年,一个问候的同学都没有了。
父母也因为工作的变动,以及家庭资产迅速缩水,甚至还有上百万的负债,致使以前那些往来得比较频繁的亲戚都默默远离宣宁一家。
说来可笑,这百来万的负债,绝大部分居然还是父亲朋友借的,且从来没有催过还。
唯一的一笔亲戚借债,是母亲从外婆那里借到的,十五万。
宣宁还记得之前家里富裕的时候,母亲逢年过节都会给外婆发红包,买东西。
父亲从来没有怨言,因为父亲的父母早逝,尤其是宣宁刚出生那会,母亲坐月子,外婆还帮着把小宣宁带到半岁,这件事,一直让父亲怀恩在心。
但这也让二舅颇有怨言,因为宣宁刚出生那会,他媳妇正好怀孕,需要人照顾伺候。
偏偏掌家的母亲不在,这事从宣宁懂事起,每年二舅都要提一嘴。
母亲每逢暑假,请二舅家孩子来玩,何尝没有补偿的意思。
这一家人享受着反倒成为认为这是母亲应该做的,可笑的是他们家从来没有请过宣宁去玩。
尤其是过年宣宁爸妈给晚辈红包都是一千一千给,但宣宁却从来没拿过二舅的红包,他们家穷吗?
宣宁不认为,她上初中的时候,两夫妻年入也有十多万,自己家里大鱼大rou,金子首饰戴着,就是拿不出一个红包来。
“妈妈我想休息会,你先回家吧,明天再过来就行。”宣宁知道母亲下午三点还得上班后,她便催着人早些回去。
如今才十二点,为了照顾宣宁,杨秀禾租的房子就在这医院附近,这时候赶回去母亲还能午睡一会。
一听宣宁想休息,杨秀禾利索地收拾喝干净的保温盒,叮嘱她有什么事可以让护士打她电话后才起身,走之前还顺手将病房的门关上。
随着病房重归寂静,宣宁视线落在自己左臂上,那股联系越来越清晰且紧密,仿佛她一个念头就能进入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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