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记不清时间。
只知道此时此刻他正跪在打扫干净的被反锁住的厕所隔间里,在这种逼仄的空间给黎肆口交。
黎肆站着,皮带松松垮垮,裤子褪了半截,微shi的毛发时不时蹭着他的鼻梁,口腔内勉强塞着对方胯下的巨物,难受地皱起眉,鼻腔里全是对方的气味儿,舌尖微微一抵,勾勒出了略微狰狞的筋络轮廓。正轻轻揉着他脑袋的手顿了顿。
章杉模模糊糊地想起这根东西昨晚还在自己的逼xue里狠狠插入过,下体的yIn水几乎是在这个念头产生的一瞬间开始泛滥、情动。费力地吞吐着、讨好着,却被炙热的Yinjing抵出了泪意,眼尾也开始泛染上红晕。
接着,他感觉到黎肆的手忽然放到了脸颊轮廓上摩挲了几下,手指微微用力,说着:“……别吃了,先出来。”
性器缓缓从章杉的口腔里抽离出来。
章杉感觉到对方的语气低沉,隐隐约约夹杂着不悦。他不明所以地抬起眼,黎肆也垂着眸看他,“哥哥……你今天白天一直在走神发呆,怎么叫你都不答应,究竟是有心事呢——”
黎肆笑了笑,“还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章杉笑着摇头,“没有啊。”
就是不小心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思绪跟着对方的眉目五官游走,好像跟着演了一场话剧。他从不知道自己能将那些琐事回忆得这么清晰。
也是忽然意识到阮青桃带给他的影响原来是根深蒂固的,连对方说话的语气、神态、发型,甚至连Jing致美甲颜色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好像真的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黎肆的五官是深邃的,隐忍微皱的眉间夹杂着数不清的繁多情绪,却又忽然散开,揉碎进了眼眸里。
居高临下,专注而深情地垂眸看向他。
就像是怜悯一切肮脏源头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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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俯身贴上他的唇,鼻息之间呼吸灼热,慢慢舔开他微张的口,捕捉到同样炙热的舌尖,交替唾ye,难舍难分。
唇舌呼吸间,章杉听到黎肆这样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为什么会在厕所隔间?”
章杉只是看着他不回应。黎肆嗤笑了一声,双手伸进他微乱的衣襟内,摸到朝思暮想的两颗茱萸,慢条斯理地揉搓着,一边听着他敏感的喘息声,一边不紧不慢地咬住他微颤的喉结。
“……还记得时间吗?”
章杉还是没有回应,只是被对方手指熟练的轻捻激得一阵恍惚,不由自主地垂下头。将胸脯的两点玩儿弄够了,才解开章杉的裤子拉链,将手指放进已经浸shi的内裤里,自顾自地顺着毛发伸进淌着水的花xue里。
那里已经shi透了,正顺着指间的缝隙流下,水润的Yin唇欲拒还迎地吸着,像婴儿的小嘴,柔软温暖。黎肆将他的内裤跟裤子都褪下扔到地面上,章杉乖乖地跪着,半敞开的上衣露着rurou,时间久了膝盖都隐隐约约有些颤抖。
黎肆后退了一步,双手撑到马桶盖的边缘,人也坐到了马桶盖上。
裸露的Yinjing还硬着,额头有隐忍的汗水,却还是一脸坏笑地说着:“哥哥,你自己上来好不好?”
章杉愣了愣,一脸询问的神情。
黎肆继续说着:“哥哥乖,我想要了,但是不太想动……”
章杉微微垂眸,呼了口气,勉强站起来,顺从地贴过去抱住黎肆的脑袋,将下巴抵在对方的头顶。
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大张开,靠上去,花xue碰到Yinjing时颤得收缩了一下,黎肆的角度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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