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官司唯有岑雪歌一人清楚。他自皇帝躯壳中归位,可阵法仍在施行,那三人一狗魂魄如何颠倒,却不是他愿意管的事情了。他同顾琼一路南下,这日正在一只乌篷船中休憩。
江南水乡,烟雨蒙蒙。
路上行人撑着油纸伞闲庭信步,偶有几位老翁在湖边垂钓。闲谈之中,几人倒是说起了京城这一年来的风云变幻,只说那年轻帝王突然暴病而亡,其后宗室各个蠢蠢欲动。先是那素来名声不显的信王妄图逼宫,后是尹家破釜沉舟之举,如此种种,最终扶持了位不过十五岁的先王之孙。新皇甫一登位,便大赦天下。原先四处张贴的追捕令已是破碎不堪,上头文字也无人关心。
顾琼正热汗涔涔,羞得面颊发烫。他自同岑雪歌在山南官道汇合,便十分热切欣喜。对方手掌伤得厉害,身上鞭痕为愈,每每需要躲过追兵搜查。顾琼甫失又得,心中软作一团,对着岑雪歌格外乖觉,什么混话都肯说,什么胡乱姿势都答应。只岑雪歌观他病册上种种,十分谨遵医嘱,他原本就清心寡欲,忍个大半年倒也不是难事。
只不过如今骤然开蒙,格外有些怪癖好。顾琼大抵都会答应,纵然有时觉得羞赧,最终也会照做。
此时此刻,岑雪歌半搂着他,诱哄他去揉自己那对小ru。少年将养了这接近一年,身形抽条,连带着那对原本只是一手可握的rouru也涨了几分。顾琼自己未曾察觉,倒是同他日夜相对的岑雪歌发觉了,不免又是好奇又是惊讶。
顾琼这大半年忍着不发,已识情欲的躯体泛着春chao汹涌的chao红。岑雪歌的手贴在他的小手上,同他一块轻轻按压那处小ru,ru珠挺起尖尖一角,被手指掐住揉捏把玩。胸口一阵酥麻软意,顾琼仰着脑袋倚在对方胸膛处,口舌张开,唇角淌下一丝水线。
女bi空旷已久,早已恢复成原本小巧模样,只含裹的rou唇色泽微深,透着无边艳情。此刻识得主人情动,羞涩的绽开一点小口,吐露出嫩生生的蒂珠一半。
修长的指节顺遂的伸了进去,揉插敏感的rou壁,指甲刮擦,蹭得顾琼猫儿似的发抖,他双目迷茫,胡乱的哀yin求饶道:“岑雪歌,你别折腾我了,快些。”
岑雪歌咬着他的肩膀,听了这话,四平八稳的说道:“小殿下您要如何快些?这快也有许多种的。”他在床榻之间反而格外恭谦,惯爱这般称谓,说些混话也字正腔圆、一板一眼,教顾琼腾起更多羞耻感,不免绷紧了腰肢,蜷起脚趾。
这副情态让人格外爱逗弄他,岑雪歌将被爱ye沾的shi漉漉的手指在顾琼眼前晃了晃,顺着喉结向下划线,将胸膛腹部黏出一条长长yIn靡水线,最终停在顾琼勃发的roujing上略微搓弄。
顾琼气的想要咬人,却发觉这个姿势只能任人鱼rou,不免气结。他喘着气,小声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岑雪歌抵着他的脊背,轻轻发笑,却是总算顺了他的心意,将胯下rou刃缓缓送进了花bi之中。顾琼半是跪趴,垂着脑袋,将那yIn靡的交合之处看得清楚。窄小的靡乱rou花将jing身完整吃下又吞吐,被撑大了一倍,紧紧的箍在rou刃身上,捣出一圈白沫。
少年看得两颊发烧,却不肯闭眼,被岑雪歌捉住手指往那处摸去。他倒是极为淡然,仿佛平日里坊间教导稚童,道:“殿下看了这许久,您这般好奇,不若摸一摸就是了。”
“我不要!”顾琼本想掐他一把。可那只手上长长的疤痕难以消褪,指骨弯折略有畸形,却是狱中刑罚所致。少年抿着嘴唇,最终还是只捏了捏他的手指。
这时,船舱附近出来一点响动。顾琼一个紧张,下腹收缩,shi滑的腔道顿时绞紧了rou根。青年被他骤然夹的头皮发麻,一个深顶。rou壶怒张,激起更多yIn水汁浆,扑簌簌的往交合处流淌喷涌。顾琼被这突然到来的高chao折腾得双腿哆嗦,半边腰身塌软下去,rou蒂被他这动作摩擦,内里艳红嫩rou也被拉扯出几许,含裹着rou棒,颤颤巍巍的滴着蜜ye。
顾琼彻底趴在床榻上,软绵绵的叫唤,想让岑雪歌去外头查看。可他身下女bi十分痴缠,咬着rou棒不肯松口,软rou温顺又殷勤的舔吸献媚。
岑雪歌捞起瘫软的顾琼,将他抱紧了往身下坐。那rou壶再度含入jing身,内里褶皱被尽数抹平,熨帖的任由rou棒碾磨抽插。顾琼的腰肢似乎都被顶麻了,他只觉得rouxue微凉,Jing水泄了进来,shi淋淋一片。
窗外传来一阵野鸥鸣叫,顾琼这才放下心来,泥似的倒在岑雪歌怀里。他面上犹蕴高chao未褪,小声喘息着,幼猫舔ru似的含着岑雪歌的长发,手指轻抚他的白皙的肌肤。
岑雪歌顾忌他身体,大都缠绵一次便不再动作。这反而给了顾琼撩拨他的机会,逮着这个时机,可劲儿的痴缠引诱。少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小舌尖尖,正在吮吸他的喉结。岑雪歌由着他这般焉坏动作,太过头了亦不过蹭蹭顾琼的鼻尖。
船舱之内,一派静谧、针落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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