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抽出手指,换了另一样物件缓慢插进被手指cao得松软一些的xue。
燕南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果然是根手指粗细的玉势,他素来不喜欢这种冷冰冰的玩意儿,嘴上没说什么,身体已经把不喜表现到极致。
顾靖渊拍了拍粉糯routun,要他含好。
燕南转过身子小心夹好,忍不住问,“大人,您不要我吗?”
“要。”
顾靖渊回答得干脆,可并没有要取出的意思,燕南糊里糊涂夹着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竟没那么痛。
他好奇地摸着滑溜溜的玉,心想顾靖渊也不是很坏。
可惜顾靖渊有急事要出门几天,连告别都没有,也听不到他的谢谢。
燕南悄悄回了自己院里,被冻得一哆嗦,勉强生好了碳火,又被熏得花猫一样。
肚子也饿,在床头小盒子里扒拉出来几块顾以修曾放进去的糖,看了半天舍不得吃,只舔了舔指尖上的糖粉,放了回去。
以往他独自在家时下人们虽说怠慢,但看在顾以修面子上至少会准备饭菜。
现在他几乎无依无靠,顾靖渊也离家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燕南在院里小厨房捯饬半天,做出一碗奇形怪状的面片汤。
他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灰尘,捧着碗坐在檐下,边看雪边吃面,面不太好吃,但雪很漂亮,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中间有人想进来,燕南锁好门不让,他们又不敢真的砸门,只能任由小夫人窝在小院里不出来。
小厨房里有米有面倒也饿不死,只不过做饭生火麻烦了些,没几天燕南手指上就留下许多伤口,人也清瘦许多。
他其实很想出去逛逛,可身无分文,又怕出去了就再回不来,只能将自己禁锢在小院子里,不让人进,不让人出。
顾靖渊半月才归,回来后按下心头焦虑,听管家罗里吧嗦完事情,冷不丁问了句,“夫人呢?”
管家心头一跳,下意识擦了把冷汗,道,“夫人将自己锁在院里不愿出门。”
半句不提中途威逼利诱,要他识相就赶紧开门,否则当真砸门。
顾靖渊皱眉,颇为不悦地敲了敲桌子,喊来穆清,自己先去找小夫人。
燕南睡得迷迷糊糊中被人捏住脸上软rou,他翻了个身背对,继续呼呼大睡。
顾靖渊心里冷笑,自己心急如焚硬生生压成半月就回来,这小东西还不识趣地躺在家里睡得安逸。
他伸进燕南裹得严严实实的被窝,摸到小孩瘦伶的脊骨,手的温度比背部光滑皮肤还要高,燕南舒服地打了个颤,往后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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