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她晚上舞台的照片,广场也全是粉丝在安利。
宁蛐:………
甜、甜豆?
粉丝:看看我家女鹅!入股不亏!别看她这么A的吓人,都是装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不信你看她婴儿肥!
然后是她叼玫瑰花,Jing致秀气的鼻尖,被放大的脸颊,和蜡笔小新一样鼓鼓的。
rou膘白嫩可爱。
宁蛐:?
宁蛐用小号转发了这条评论:不!不是这样的!宁蛐就是娱乐圈最A!!!
粉丝立刻回复开喷:你谁啊!?给爷爬,超话都没关注的批皮黑?爷笑了,你去超话逛一圈儿就知道甜豆这个称号ok?
宁蛐无语了。
气死了。
她想再回复,结果发现,她竟然被这个粉丝给拉黑了?
干脆就关掉了手机,她闭起眼,开始回忆出入娱乐圈的往事。
半年前。
她成为了舞蹈学院的大一新生,终于摆脱了长住6年的段家。
13岁刚住进段家的时候。
她父母经商破了产,因为老相识,就拜托段家祖父照顾她,之后宁蛐一直和他们养在大院里。她哥宁阑就更有骨气,单枪匹马出去创业还债。
大一后,她从段家出来,去找她哥,结果宁阑被民间高利贷追着不放,被打伤了脑袋,刺激的眼睛一直没有恢复。
当时颅内出血,急需要钱,段家已经被段宴所管,她在找段宴和进娱乐圈之间选择了后者。
为什么不选段宴呢……
脑海中霎时出现他疏冷淡漠的眉眼。
她似乎又陷入了当时的恐慌中,揪住了椅子,铺在身上的毛毯掉了下去,她吓得睁开了眼。
井倪看她,“蛐蛐儿,你怎么了,脸上都是汗?”
“没事。”她嗓音干着。
井倪似乎陷入两难之中,“张姐发信息让送你去哈宜私人酒楼,我们……过去吗?”
她知道宁蛐不高兴,“你要是不想我就当没看见她信息。”
“去吧。”宁蛐喝了口水。
都主动找上她了,躲得了这次躲不掉第二次。
她想起白天段宴的情绪,似乎和印象中的又不太一样。
更恶劣、更变态的感觉,虽然一贯斯文儒雅,但总觉得莫名危险。
-
被服务员带到包厢外面。
宁蛐推开,一抬眼,就和男人的视线相撞。
这是一个靠窗的长桌,古木的雕饰,窗外就是依山傍水,男人坐在中央。
很掌控全场的一个位置,他将金丝边眼镜摘掉,放在了桌子上。
段宴站起来,拉开了位置,“坐?”
怎么感觉不坐他立刻就要黑脸的样子?
宁蛐无语,顺着他拉开的椅子坐下,结果,男人直接把餐布接了过来,一只手按住了她肩膀上的衣服。
手掌上的力道下沉了些。
“不用,”宁蛐推开道:“有话可以开始说了。”
段宴嗯了一声,把它随之拿开,似乎尊重了她强烈的意见。
“不戴也行,”他语气慵懒道:“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
宁蛐:……
“我不需要。”宁蛐没有兴致,强调了一遍,“也不需要你给我准备衣服。”
“你知道自己穿的什么东西?”段宴视线懒散的垂过来,似乎没理她的话,沉着声音道:“中餐合口味吗。”
宁蛐直接忽略掉后面一个问题。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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