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眼皮,他垂下眼,继续道:
“我上次哄你的时候,那可不叫面瘫。”
宁蛐微怔了一下,“你说什么?”
段宴轻笑道:“那叫孔雀开屏了。”
……
宁蛐表情一下子凝固起来。
宁蛐:?
宁蛐:……
算了,和这人做朋友也挺难的。
她放弃了。
宁蛐此刻想走,奈何自己穿的还是花盆底,走起路来怪难受。她坐在椅子边,慢慢地开始看剧本。
就当段宴不存在一样。
“刚才,出去的那个,”段宴抬起眼,“是谁?”
宁蛐顿时竖起耳朵:“你想干嘛。”
看着她用防贼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段宴一时沉默,他整理了下思绪,“她仿佛……”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地打量,宁蛐的心都在警铃炸响。
她语气倏然冷淡,瞪他道:“段宴,你是有病吧!?看到个女的就能注意上,还来问我?”说完这句,宁蛐的耳朵都红起来,带着绯色。
不知道是醋的,还是气的。
“……”段宴一怔,瞬间无辜了几分,“我不是。”
“滚远点。”
这一刻环境都冷了。
段宴觉得他还真冤枉,明明他是打算来盘问下宁蛐的,这反而弄得一切被打回来了,关键他心底还挺慌。
瞬间扰乱了些思绪,段宴垂下眼,看了宁蛐一会儿。
他沉声解释:“我的意思,是另外一番含义。”
宁蛐没回答他。
段宴继续提醒道:“她对你含情脉脉地表白,我听见了,站在我的角度,仿佛,她对你的感情不太正常。”
宁蛐:“?”
“这是对你的建议,”段宴说:“再有下次,我会直接让她离开。”
宁蛐视线从剧本抬起来,“别用你的思想揣度别人。”
“嗯?”段宴唇角一弯,“你知道我有哪种思想了?”
宁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女生之间腻歪的常态,更何况,用段宴的逻辑去理,估计他八辈子也理不清楚这件事。
宁蛐只能任凭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十足的渣男语录。
段宴漆黑的瞳仁盯着她,似乎微怔了片刻,瞳仁渐渐凝聚出一丝不可置信。
看着正在看剧本的宁蛐。
段宴伸出手,罩住了上面的文字,仿佛想吸引住宁蛐对她的一些耐心。宁蛐淡淡地眼睫垂下来。
她语气带着尊重道:“你还有话想说?”
段宴:“专程为你来的,你就不能多看我两眼。”
按这话,段宴以前不可能讲。
但经历了上一次被私生泼舞台的危险,段宴发现,如果宁蛐真因此而有别的想法,那个私生承担不起后果。
而他,更承担不起。
这样算来,脸皮又算得上什么?
莫大的恐慌已经席卷了他,从前,他还有为此而犹豫的空间,现在却只想从心而行。
“……”宁蛐习惯性地听到这句话,就一垂眼,结果看到的,是男人骨节分明地五指,此刻正按在了剧本上。
宁蛐直接往他手上一拍。
她还穿着清装,长长的护甲直接往他的手臂上划伤一道口子,细长的痕迹露了出来,像被挠了一下。
宁蛐瞬间一缩手,把护甲收了起来。
段宴薄唇弯了一下,顷刻盯着痕迹,散漫几分道:“还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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