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涩,比平时极为好听,“现在,开始脸红吧。”
一点点清晰的温度伴随着指尖盒温感袭来。
宁蛐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被激地立刻红了脸,他的意思是刚才她根本就没摸到水,没有脸红的理由;现在脸上碰到了水,可以开始脸红了。
这才不是在验证她到底会不会遇水脸红的问题。
他这是变着法儿戏弄她。
宁蛐明白后立刻垂下眼,把脸上的水擦得一干二净,硬着头皮说:“洗完澡还不走,还想留在我这儿过夜吗?”
空气沉默几分。
宁蛐觉得确实有点儿重了,虽然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好像不见得亲密,但总觉得还是有几分暧昧的因素在游走。
岂知,还没等到她反驳,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道清透力极强的话。他似乎轻笑了两声,“这不是你不许么?”
“……”把人送走后,宁蛐总算松了口气。
很难把持吧。
就像第一眼就喜欢一样,这股心思在蠢蠢欲动。
宁蛐醒来后。
下楼和西姆先生问好,接着就看到段宴在自己烤面包。这点儿有点让她新奇,她走过去,男人专注而认真,动作有条不紊,但显然很熟悉。
“你面包做的不错。”开始吃早饭的时候,宁蛐有惊到。
但她从小和段宴一块儿长大。
并不知道他竟然有做面包这个本领,宁蛐感觉忽然有一丝陌生,“你怎么忽然学的?”
“你做的太难吃。”
“……”被打击到体无完肤后,宁蛐忍不住质问他,但还是憋了憋,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淡淡说:“我做的难吃但我也没看你吃啊,我做的好像都被你扔掉了吧。”
她把碟子里的东西插起来。
段宴漫不经心,“那是当着你面。”
“什么意思?”
段宴吃了口三明治,“不然你总逼着我继续吃。”
既然话说开了,宁蛐也毫无顾虑起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可是一番好心,你这样很伤害我的你懂不懂?”
说完,宁蛐气愤地咬了口面包。
隔了两秒。
她听见段宴声音放慢了些,似乎有点若无其事讲,“那次没扔,后来又吃掉了。”他说这话的声音极淡,就像过去的这个事儿与他是第三人角度一样。
“……”宁蛐拿着面包,眨着眼的睫毛僵了下。她擦干净嘴,慢慢问,“那你做这些……纯粹,因为你不喜欢吗?”
“谁让你每次都会准备两份。”
宁蛐一怔,“什么?”
“没什么。”段宴轻而易举避开了这件事。
宁蛐忽然想到了过去的情况。
当时她除了和段宴一起吃饭,还会和段昀一起吃。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又还是朋友,总不能过于偏心明显。
于是每次她想给段宴做饭的时候,都会想着和段昀一起。
就准备三份,大家一起吃。
不过……
她每次都多给段宴比平常人多三分之二的火腿还有三分之一的牛nai啊,好吧,好像确实很难发现。
宁蛐烦躁起来。
西姆先生非常热情。
当问到第一个想去的景点时,大家就想去划船。尤其是两个小家伙,特别喜欢捕鱼。西姆租了一条船,大家在船上谈笑风生。
这条河流是西姆私人山庄的一条。
很清澈,也很雅致。
里面的鱼苗也是西姆很早就放进去培养的,基本上捕上来的都是能吃的鱼种。犹太妻子和宁蛐玩的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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