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摇头道,“我老公虽然脾气有时候会比较急躁,但大部分时间都是个比较好讲话的人。工作上怎么样我不太清楚,他很少跟我说这些,不过有时候公司一些后辈也会来我们家玩耍,我想他和公司人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至于生活上……和我们邻居处不太来吧,前两月他们才吵过架。”
警员眼睛一亮,“为什么吵架?”
郝英:“隔壁住的是个年轻小伙子,每晚上都很吵,吵得我们都睡不好觉,和他沟通几次无果后,有天我老公加班回来,心情本来就不好,当场就和他吵了起来。”
又问了些问题,郝英能答的都答了,中途也哭过几次,看起来仍然有些无法接受自己丈夫离世的消息,但为了帮助警方找出凶手,一直十分配合。
一条无毒,又被拔了牙,驯养了多年的蟒蛇会杀人,怎么想都不能是巧合,经验丰富的警员一看就知道这很可能是一宗杀人案。当然,也不能否决蟒蛇或许还保留了一些兽性,可能当时死者对它做了什么,激怒了它,才让它杀了对方。
具体的结果,还是得详细调查才能下定论。
命行役四人也接受了询问,尤其是对于命行役杀死蟒蛇的经过,问得非常详细。毕竟当时现场许多客人都看到了,是他单挑打死了一条发了疯到处袭击人的蟒蛇。
“你刚刚说……你是干什么的?”警员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卖符纸,同时帮人算算命,看看风水。”命行役重复了一遍。
警员莫名地深深看了他一会,又瞥了眼吴蔚,回头望向自己的局长,这不就是神棍吗?
谢局长咳了一声,西南吴家大少爷的朋友,怎么可能是神棍,那得叫大师!
谢局长推开他,“我来问,你记录就行。”说完,转头看着命行役,“蟒蛇是因为要害被餐刀刺中才会死亡的,你学过武术?”
命行役:“跟我爷爷学过一些。”
谢局长瞅了瞅他卷起的袖子下露出来的手臂,点了点头,肌rou看起来很结实,爆发力应该不错,就是没想到表面文质彬彬的人还会功夫。
谢局长:“我们发现在蟒蛇的身上,有被什么东西灼伤的痕迹。听其他客人说,是你朝它扔了什么东西。”
命行役从衣服内掏出符纸,“是这个。”
谢局长是个见识多广的人,知道国内有不少奇能异士,也知道生活远不如眼睛所看到的那么平静。说道奇能异士,谢局长就想到了白云寺的主持,那就是个有大能的人才,对方画的护身符现在都一符难求了,听说效果显著。
他不禁认真打量了一番命行役,想从他年轻的皮相上看出点什么。命行役很镇定地接受他的检阅,谢局长蓦地一笑,这个年轻人有点意思。
谢局长说,“也不是我们不信你,能不能麻烦你证明一下?”
“成。”
命行役不介意和官方打好关系,爽快答应后就让众人退到半尺外,他捏着符纸往一个花瓶掷去。
那花瓶只是被符纸轻轻一碰,整个就炸裂了开来,而那符纸在花瓶炸开后已经变成了一地灰。
谢局长和在场所有警员都震惊了,目瞪口呆地看向云淡风轻的命行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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