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启明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睡在卡斯特的怀里，昨晚的荒唐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卡斯特他居然！！！！

    越想越愤恨，他一脚把卡斯特踢下床，裹着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躯。

    卡斯特睡得正香甜，冷不丁被踢下床还在发懵，迷迷糊糊睁开眼来。清晨的初阳照进窗内，卡斯特好看的眸子在阳光下呈现出月牙色，五官没像往常一样具有攻击性，倒像是刚睡醒nai狗，还睡眼惺忪着。

    “怎么了……启明……还有不舒服吗？”

    他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床，吵醒了启明，手脚并用爬到床边，用脑袋蹭了蹭启明放在被子外的手。

    “你……！你……”启明小脸半埋在被子中，满脸通红，卡斯特真是不知羞耻！就像没事发生一样！他一想到卡斯特昨晚做的事，他就浑身燥热，又羞又怒，ru头还有点胀痛，肯定被卡斯特舔肿了。

    “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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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明生气了，很严重的那种。

    他不让卡斯特跟着自己，也不和卡斯特说话。卡斯特很无助，只能悄悄躲在启明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跟着，但是碍于那条兽尾，启明总是知道卡斯特躲在哪。

    “你们闹变扭了？”凯恩斯朝着低垂的兽尾冲启明挤眉弄眼。

    “没有……”启明捏了捏紧皱的眉头，不知道怎么和凯恩斯解释，他现在清醒了，也明白昨天自己是什么状况，卡斯特只是纯粹想让自己舒服一些而已。可是他心理上过不去那关。

    “说说昨天是什么情况吧。”

    说到昨天的事，凯恩斯脸色变得奇差无比。兽人刚出现的时候，富人间就有一小批人以饲养兽人作为取乐，把兽人当宠物的。后来兽人法公布，赋予兽人同人类平等的权利，这种恶习才被禁止了。昨天他们去的那个地方据说是某个政府官员的儿子的游乐场，他圈养了一大批兽人供有需要的富人使用，不过并不是以宠物的身份而是性爱玩具。这种事被发现不仅那个官员要身败名裂，连同去过那里的富人们也要破产坐牢。快要东窗事发，他们想找个收拾残局的，就盯上了救助站。本来是想直接灭口，但是因为最近兽人的维权活动频发，政府在这方面看的也紧，他们不好下手，才留下了那些兽人的性命。

    “这样的活你也接？！”启明愤怒地攥紧拳头，后槽牙死死咬住。

    “我事先不知道，”凯恩斯苦笑了一下，“他们承诺给予救助站一批上好的物资……你看丕园，没有新的好药，那些病人的存活率又有多少呢？”

    “再说……那些兽人已经兽化严重，到了其他救助站你以为他们会怎么对他们？我们收下他们，才能保住他们的命……他们也是人啊……”

    启明颓然松开手，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那些兽人……他心中一动，“兽化的兽人有多少概率可以恢复？”

    “不知道……要看他们自己心中的意愿，若是心中无所牵挂，很大程度上他们一辈子都是这个状态，不会再有人性，成为真正的兽类。”

    启明余光扫过扫过不远处的兽尾，气消了一大半。人类为了自己的贪欲什么都做的出来，相比较之下，兽人反而来得纯洁干净的多。起码卡斯特总是真心对他的，他亦是如此。

    不过两天时间，启明就完全消了气，两个人依旧整日形影不离，只是启明再也没有摸过卡斯特的耳朵。卡斯特和他是平等的人类，他再也不能用宠物的态度去对待卡斯特。

    可是卡斯特不清楚，他以为启明还在生气，就更加献殷勤。

    快要离开丕园时，他们救助的一个小小兽人女孩哭着喊着不让启明走，“启明哥哥！你……你不要走，待……待在这里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哭的上次不接下气，鼻涕泡都出来了。可启明没有一点嫌弃，他抽出两张干净的纸巾将小女孩的脸擦拭干净，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兽耳，轻声温柔道，“不行哦，茜茜，还有很多人需要启明哥哥的帮助。茜茜要快点好起来，快快长大，和哥哥一起帮助那些受伤的人，好不好？”

    小女孩似懂非懂，打着哭嗝点了点头，“知道了……启明哥哥……茜茜会快快长大变得和启明哥哥一样厉害！一起帮助其他人……”

    启明展露处一个明朗的笑容，亲了一口小女孩的脸，“茜茜真乖！茜茜真棒！”

    卡斯特站在不远处，眯缝着眼看着启明怀抱着小女孩。启明哥哥……？原来启明喜欢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