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但是很快就摇头，“不会不会，那些学生怎么会做这种事。”

    “怎么不会？陈锋不就是学医出来的？大学也不单单是象牙塔，总是有吸引人的东西存在。”舒怡说道。

    徐立点了点头，“周白，清清，你们去了解下钱涛的情况，季琛，之桃，你们去医学院走访，舒怡，你们去查十年前的受害者，看看有没有线索。”

    “是！”一直到中午，几人才从会议室出来，等大家回办公室的时候，就见许暖暖撑着手坐在一边百无聊赖。

    “呦，暖暖，今天来这么晚？”舒怡一见到她就打趣，许暖暖也有点害羞，看了徐立一眼也没说话，几人一起去食堂吃了饭，周白吃完饭就离开警局，许暖暖则是和舒怡一起看着卷宗。

    “你们没案子的时候也会看卷宗么？”许暖暖问道，舒怡翻看的很快，点了点头，“会整理卷宗，悬案其实有很多，有些人激情犯罪，犯案之后就销声匿迹，十几年前信息技术不发达，DNA这些东西就更别说了。所以凶手收手之后，就很难找到。”

    许暖暖跟着点了点头，“那过了这么久，还能抓到凶手？”

    “难，因为线索这些都会跟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凶手不再犯案，那就找不到证据，没有证据，就抓不到凶手。”楚晨开口说道。

    许暖暖低头看着卷宗不再说话，往徐立的房间看了几眼，又是这样，一天都没有理自己，也没有跟自己说话，“唉。”忍不住叹了口气，看了眼卷宗，“舒怡......这个被害人，是个护士唉。”

    “护士？”

    “对的，还是爱琴整容医院的护士.......”许暖暖说着就将卷宗推到舒怡眼前，“你看看。”舒怡拿着卷宗翻看起来，死者名叫顾爱兰，十年前的8月24日被发现尸体，尸体就丢弃在小区的巷子里，“我去找当年的档案。”舒怡说着就离开。

    “当年的被害者一共是十七位，只有这一个是护士，还是整容医院的。”楚晨拿着舒怡扔在桌山的卷宗开口说道。

    “如果凶手是整形医生，那么这个护士或许和他认识，是么？”许暖暖问道，楚晨点了点头，“那么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喽。”许暖暖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查关于“爱琴整容医院”。

    徐立坐在办公室里，往外面看了看，许暖暖和楚晨凑得很近，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徐立深呼吸几口，终于开始打开门走了出去，“是有什么发现么？”

    “有的有的，发现一个受害者是整形医院的护士，十年前整容根本不发达，只有这个死者是整形医院的护士，或许凶手就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呢？”许暖暖拿着卷宗对徐立说道，一脸求表扬的样子，徐立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这时候舒怡带着顾爱兰全部的卷宗资料进了办公室..............

    梦魇（5）

    “你们都挤在这里干嘛？暖暖，跟我一起看卷宗。”舒怡说着就将资料给许暖暖，自己也抱着一堆看起来。

    “爱琴整容医院已经倒闭很久了，当时的院长也已经出国，想查当时的资料几乎于大海捞针。”徐立说道。

    舒怡翻看卷宗的手一顿，没有抬头，继续翻看着，“那现在呢？现在的爱琴整容医院是什么？”舒怡问道。

    “人民医院。就是陈锋工作的那家医院。”许暖暖看着手机说道，舒怡放下卷宗，“或许，医学院真的有培养一批凶手。”

    像是线索一下子中段，许暖暖忍不住有点泄气，楚晨到时不急不缓的翻看卷宗，“当时顾爱兰的父母有提到李琪澳这个人，顾爱兰的对象，档案记载，他是爱琴整容医院的医生，但是当时不在A市，有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