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拨弄揉捏,好不惬意。
“你给闻澄送什么了……啊!”
孟峄唇角掩不住笑意,动作幅度更大:“吃醋了?”
席桐还真没吃醋,她就是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能歇会儿,别这么卖力,结果起到了反作用。
这男人三天没开荤就急成这样了,刚到省会机场旁边的酒店,把她妈送到房间,门一关,在走廊上就开始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本来说先洗澡的,结果进了套间脱了衬衫裤子,那东西早就昂首挺立,他也没遮掩,大大方方把她按在床上一顿干,说等会儿一起洗,就是做两次的意思。
他学坏了,重一阵轻一阵延长时间,每次抽出都留冠头在里面,卡在洞口磨来磨去,手指还出其不意地戳着小核,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上下两头都是个哭。艳红的xue吃不饱一般张合翕动,裹着性器往里拖拽,两片丰盈的花瓣无助地张开,shi哒哒吐出粘稠润滑的ye体,帮助他冲刺得更快,
孟峄已经不是卖力了,他是在卖命:“说,吃没吃醋?”
席桐魂都给他撞走一半:“吃,我吃……嗯,太深了,我不行了……”
他畅快地呼出一口气,两手握住她的腰,甬道被微凉的雨露浇得发抖,抽搐着绞得极紧,他轻拍一下她翘起的tun,身下的人又是一颤,“不行了?睡我的时候不是行得很吗?喂了你半宿都不肯让我走……不许咬!”
她抓起被子蒙住头,不听他讲话,活像遇到敌人把脑袋扎进沙地里的鸵鸟,闷闷的声音漏出来:“你做完了就出去,别堵着……”
这是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孟峄偏不,往里轻入几下,“我和闻澄是合作互利关系,不存在送什么的概念,也不可能给她珠宝礼服香水这种过于私人的物品。我送你蛋糕和钥匙圈,是不要求回报的,但我给别人东西,他们就得付我同等或更高价值的酬劳。”
席桐觉得他太不要脸了,懒得从被子里出来,伸手指着他半软的骄傲,匪夷所思地一字一顿:“你——不——要——回——报?”
孟峄说:“这个不算,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我付出劳动,你享受服务。”
席桐无奈:“好好,你说不算就不算……先出去!你不觉得这个服务进行多了就会边际效用递减吗?”
这话太他妈打击人了。
孟峄的脸色瞬间沉下来,这才六个月,她就边际效用递减了?他对自己的技术向来很有信心,看她在床上迎合的样子也根本不像递减,至少是恒定吧。
他掀开被子,抱着她走进浴室,“你要跟我谈经济学原理?”
席桐随口一说,她只是坐车很累,明早还要赶回银城的飞机,今天不想来第二次了,跟他这个CFA持证人谈经济学,是她想不开。
她扭着身子,“不谈不谈,你快出去嘛,我好几天没吃药了,会怀孕的……”
孟峄的下巴搁在她肩上:“那就生下来。”
席桐愣了几秒,而后恨恨打了他一下:“你说生就生?生宝宝不疼吗?养孩子和养狗能一样吗?我才工作两年你就让我生?”
孟峄早已肖想了千万遍,一时嘴快说了出来,听她这么咄咄逼人地问,觉得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
“不想生就不生。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了宝宝,不要担心。”孟峄说,“我会很爱他,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当好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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