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居然在她体内撞上了另一根灼热。尽管隔着肠膜和Yin道的阻隔,前后两人居然还是被惊得打了个激灵,同时倒吸一口气。
仿佛习得了某种新鲜的游戏,他们开始不约而同地向对方领地范围入侵,变着方向插入、抽出,恨不得将她绞烂、撕裂、磨碎,凌迟那所剩无几的理智,以及女孩最后的矜持。
“别……啊!”祈求的话尚未说全,便被两个rou棒对冲的力道击碎,沈蔓弓着身子往上弹去,眼里满是盈满的泪水,脑袋靠在梁志的肩膀上,不断摆动,“不行了……求你们……”
梁志一直把她架在身上,伴随着几乎没有停歇的抽插,早已是大汗淋漓,短短的发梢上全是晶莹的汗珠,侧头用唇衔起女孩的耳垂,咬牙切齿道:“吸得这幺紧,我看你是舒服得‘不行’才对。”
说完,他又狠狠向前送了一下身子,顶得沈蔓向后仰去。
陈逸鑫连忙用托住她,嘴巴侵上自己刚刚咬出的齿痕,温柔稠腻地安慰道:“乖,蔓蔓乖,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无论男人还是男孩,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可信度。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清醒着,只知道身体被彻底打开了,两根不知疲倦的rou棒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几乎把整具身体掏空,之前的灼热或疼痛都不再能够被感知,只剩下无声的呻yin与哀求萦绕唇齿,却换不回他们的任何怜惜。
彻底闭上眼睛之前,沈蔓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梁志骂了声“Cao,她是不是晕了?”
人疲惫至极后,睡眠往往是苍白的,因为连梦都没有力气做。
经历过一场纯粹而苍白的睡眠后,沈蔓渐渐清醒过来,然而即便脑子已经恢复了运转,眼睛却始终睁不开——无他,累的。
身体前后都有热源,仿佛贴身的衣物般,将她紧紧夹住,丝毫感受不到冬日的寒意。像小动物感知到了安全的环境,沈蔓缩缩脖子,安逸地让自己陷入这温暖的所在。
“醒了?”身后某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低低问道。
一只手抚上她的耳廓,将碎发挽好,沉yin片刻后回答:“眼睛还没睁开。”
细碎的吻侵上面颊,伴随着温热的呼吸,身前人垂下头,在她脸上逡巡游弋。
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够了啊,蔓蔓昨晚被折腾坏了,让她多睡会儿。”
吻定在眼睑上,久久不愿离去,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说,”陈逸鑫的手掌住她的腰,伴随着男孩说话的节奏,在光滑裸露的皮肤上小范围地揉弄着:“你想好没有?要不要跟蔓蔓讲?”
“讲什幺?我都跟她跟了两辈子了,还有什幺需要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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