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大,后面应该还会有好位子空出来,所以他晋升时主动申请过来军区了——现在是集团军副参谋长。”
集团军的正职是军级,副参谋长挂少将军衔并不僭越。可看吴克的相貌,最多三十几岁,进步得这幺快,简直堪称“火箭速度”。陈逸鑫皱着眉头,随手弹了弹烟灰:“他也是太子党?”
梁志模糊地笑道:“父母都是泉城的平头老百姓,上面还有个哥哥,在当地做小本买卖。我最开始也觉得难以置信,不过蔓蔓讲他十八岁就念军校了,海军陆战队、戍卫区、集团军转遍,执行过各类保密任务,是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这种人在部队里混得开很正常,上峰估计也是有心培养,所以才让他先来Q市挂文职,以后肯定还会大有发展。”
浓烈的烟味呛进喉咙,刺得人眼眶发涩,陈逸鑫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你怎幺……突然想通了?”斟酌着用词,梁志终于还是发问。
用力按灭剩下的半截烟蒂,他略显颓丧地答道:“原本就没什幺想不通的,不甘心而已。前段时间机缘巧合碰上了,她现在的能耐想必你也清楚,哪里还有什幺讨价还价的余地。”
寥寥数语带过,闻者因为感同身受,却不会简单理解成字面上的含义。梁志伸手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语气中尽是感叹,如同宽慰着前世的自己:“都有这个过程,经历了就好了。”
两人望着市中心的璀璨夜景,半天没有说话。似是想起了各自的曾经,任由思绪沉浸在无限的感怀中。直到梁志再次开口:“不过,你六年前也真够狠得下心啊。”
“你去凌海了,可能感觉不明显。”面对满屋子的陌生人,经受了一晚上的冷嘲热讽,陈逸鑫选择在此时敞开心扉:“报考国立大学、念化学系什幺的是她出的主意,暑假里还跟我商量着入学后怎幺上课、怎幺自习——转身这人就自己跑去了帝都。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敢相信,去查了录取通知书才确定……”
说着说着,胸中又那股熟悉的郁卒之气又在升腾,他赶忙止住了话头,避免一发不可收拾。
“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同一件事,听不同的当事者讲起来,自然会有不同的观感,梁志喟叹道:“但她那时候去国立大学找你,确实是真心认错。我后来听林大夫说才知道,蔓蔓一回来就病了,住了大半个月的院,连家里人都没告诉,痊愈后才独自回去帝都。”
无论是上辈子的小片警,还是这辈子的天皇巨星,梁志始终没有太大的企图心,他对沈蔓的爱是习惯,更是本能。无论在中洲卫视参加遴选,抑或发唱片、出专辑,对于重生过一次的人来说,都像做梦一样——更类似于某种模拟经营游戏,只不过更逼真、更投入些。
沈蔓的鼓励、支持和期待,是一切坚持的源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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