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除了公事,私底下基本上不会有交流, 但表面功夫都做得还算到位,家丑不可外扬。
边闻被雨淋得半shi,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在叫嚣来者不善, 边阅办公室门口的秘书一看架势直接就懵了,陪着笑脸迎上去:“边总,您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吗?我们边总人不在,出差去奥地利了, 边总您应该知道的呀, 您看我还是给您拿个毛巾吧, 您擦擦雨水……”
公司里边总太多, 边爷爷外加边闻边阅俩兄弟, 还有个边峰, 大大小小的边总四个,边阅秘书一会这个边总一会那个边总, 差点自己也绕晕了。
但此时此刻的边闻哪里是听得进去的性子,一把将边阅秘书推开一米远, 而后用力推开了边阅办公室的门。
秘书防不胜防, 在地上吃了个屁股墩,疼得眼冒金星。
门绕着门轴大力甩出去, 撞到墙壁上发出“哐”的撞击,发出一声巨响, 门把手几乎要将墙壁捅穿一个洞。
办公室里空空如也。
秘书感慨着社畜没有人权,龇牙咧嘴地站起来,顾不上揉揉受伤的屁股, 一瘸一拐走近边闻,讨好道:“边总,我们边总真的不在,我没有骗您。”
边阅确实不在,办公室空空如也。
边闻记起来了,边阅确实出差了,为时一个月。
可满腔的怒火和对真相的急迫无法等候那么久,他甩手离开,坐进车里第一时间给边阅打去电话。
“小弟,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边阅已经从秘书处得到了消息,开始了虚伪的关怀,“听说你去办公室找我了,我在奥地利呢,你忘了?”
边闻没心思虚与委蛇,开门见山:“你跟冯越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边阅怔愣一下:“你胡说什么?”
冯越是边nainai闺蜜的女儿,小时候和边家来往颇多,边阅比边闻大九岁、比冯越大十岁,差那么多年纪,玩是不可能一起玩了,不过他把冯越当妹妹,很是疼爱,直到冯家出国,两家人少了联系。
兄弟俩长大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分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起住在边家老宅。
再后来,冯越嫁给边闻当妻子,长期受到丈夫的冷眼相待,跟边阅倒还维持着一丝小时候的情谊,边阅很多次看不下去,劝边闻待她好些,边闻从来不听。
边赢三岁那年,边家兄弟俩分家,两家的竞争日渐强烈,冯越和边阅阵营不同,少时的情谊才随之变淡。
边闻一开始就没指望边阅能痛快承认,但冯越和边家的男人有染,边阅是当之无愧的头号嫌疑人。
如果现在是面对面交流,边闻一定会冲上去动手,奈何隔着千山万水,他施展不了拳脚。
“你要是真的坦坦荡荡,你敢去做亲子鉴定吗?”
边阅也火了:“你发什么神经,我和谁做亲子鉴定?”
兄弟俩鸡同鸭讲地扯了半天,边阅才闹明白事情原委,他拒不承认自己与冯越有染,更拒绝回国与边赢做DNA对比:“我问心无愧,别说我现在不会专门回来,就算等我出差回来,我也不可能配合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他冷笑道,“你不会是为了和你的初恋情人过日子连儿子都不想要了吧,就想出这种损招,死者为大,劝你尊重小越一点。”
*
边赢从鉴定机构出来,追出去一段路,但边闻的车子早已跑得没影。
暴雨如注,一个人茫然走了段路,路过一家小超市,老板追出来,招呼他避雨,老板两口子很热情,又是给他递纸巾又是给他递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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