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妃当真这么说?”,楚怀风半靠在檀木椅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柳献也不好直接读主子的信,只躬身双手把薛王妃的信函呈上,“陛下一看便知了。”
楚怀风不接,示意云珠把信函收了,丢到炭盆里,“薛王妃来与不来,本就不是她自己说了算的。只是,她终究是孤的嫡母,柳献,你就替孤修书一封,告诉她,要么到临安乖乖地安详尊荣,要么就去给父王守陵。”
“是,”,柳献又说道,“另外,两位侧妃均已在路上,陛下可要——”
楚怀风皱了皱眉,“到时再说吧。”
那两个侧妃本来就不受宠,楚怀风不开口,柳献也无法,只能先预备着贵人们的宫殿。刚吩咐下各宫打扫的事宜,便看到洛珽远远地走来,似乎有事要与他商讨。
“柳大人。”,洛珽微笑着与柳献作了个平礼,“洛珽听说大人现在掌管内宫要务,不知可有空一聚?”
楚怀风与洛家的关系旁人说不清道不明,柳献也不敢像徐正那般得罪了洛珽,“洛大人有事请讲,也不必另外再聚了。”
“临安王的内侍除了被杀的,剩余的也都基本没入奴籍了,只是,这皇宫宫殿众多,洛珽怕大人一时兼顾不来,若有遗留的地方,这就不好了。”
“洛大人可有什么法子?”,柳献连忙问道。
“这个简单,柳大人也不过需要宫人打扫罢了,何不把被遣走的前朝内侍们召回,等到一应事物都安排好后,再将他们送走。”
柳献犹豫道,“这怕是不妥吧——”
洛珽笑得真诚,“这又有何难,若怕他们生事,让侍卫们看着点就是了。”,说罢,他又颇有愁态地叹气,“我原也不该再染指内宫之事,只盼着内宫能好好地处理一下,临安王留下的东西实属不堪,我是恨透了那些玩意。”
柳献理解地点头,他在巡查内宫宫殿时也被里面的各色yIn靡之景惊到了,难怪洛家背叛临安王,如此昏君不杀,天理不容。
等到柳献走后,洛珽召来自己的影卫,“楚怀风的两个侧妃到何处了?”
“约莫还有三天便可抵达皇城了。”
柳献命人召回了没入奴籍的前朝内侍,但也不敢瞒着楚怀风,不等奴隶入宫便向楚怀风一五一十地禀告了。
楚怀风虽是准了,但马上命徐正在各宫安排侍卫看守,“那些人的行踪,需得看好了,不得有任何差池。”
徐正低头称是,他想了想,又说道,“只是,两位侧妃娘娘定是要居于内宫的,那容贵人……”
徐正的意思他清楚,不等他说完,楚怀风便打断了,“孤自有安排,下去吧。”
自时容那日高热后,楚怀风让陈太医每日煎煮汤药,时容无法,只能乖顺地每日把药汁一饮而尽,因此这几日他的身体确实是大好了,头晕的症状也不见有了。
见到楚怀风进来,时容也没什么反应,直到被一把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坐着,才惊呼了一声。
他不自在地撇过脸,不去看楚怀风的眼睛,“今日怎地这么早?”。话一出口,时容便有些后悔地皱眉,这话说得实在暧昧。
果然,楚怀风素来冷淡锋利的眼睛笑得眉眼弯弯,周身冷硬的气质被冲散了不少,“容儿这是想我了?”,说着,一手便去解他的腰带。
时容任由他动作,没一会便被脱了个Jing光,露出纤细柔韧的身体,上面还满布着还没消散的欢爱的痕迹。
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时容终是受不住这等羞辱,忍不住低声说道,“你要做就做,何必如此磋磨人。”
“孤只是想好好地看看我的容儿罢了,你若喜欢直接来,那也可以。”
这话说得,好像是他在迫切地求欢似的。时容脸上出现气恼的薄红,这人真是坏极了。
楚怀风不再逗他,低头咬住他的颈侧,手用力揉搓着他平坦的前胸,又搓又揉的,好像那真的是女子丰满的胸脯一般。
时容喘着气,捉住那作乱的手,“不,不要弄了。”。殷红柔嫩的ru尖被长着薄茧的掌心摩擦,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禁夹紧了腿,本来软软地垂在毛发里的jing身正慢慢地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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