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宫慢慢地开始大修,柳献发现几块地砖下居然是深不见底的秘道,派人去查探,好家伙,里面四通八达,几处较大的空间还藏有上千副兵器,估计是不知道哪个朝代有人准备谋反用的。
楚怀风没有犹豫多久,命柳献秘密把秘道填满,唯独留下长宁宫地下的通道。
回到寝殿,床上的人还没醒,卷着被子贴紧靠墙的一面,长发散乱在外,偏生还露着半边肩膀。
楚怀风在那肩上的红印上啃咬一番,才去推他,“日上三竿,贵人也太懒了。”
被硬是弄醒,还有一大个懒的帽子,时容把人轻推开,慢吞吞地穿回衣服,“陛下昨夜不给我睡,不到午时又要把我叫醒,也太过分了。”
“早饭已经随你了,若午时还饿着,你的兄长说不定就要给我挖坑了。”,楚怀风笑道,见时容睡眼惺忪的样子,心下发痒,便想衬饭还没布好,再来一回。
他的小太子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四肢修长舒展,身上也愈加柔韧好手感,一双杏眼锋利不少,无处不散发着青年的艳丽。
时容看出他的想法,不理会地穿好长袍,身形修长俊美,他看了楚怀风一眼,突然说道,“陛下总是唤我贵人,也不是不可,只叫人想起一桩事来。”
“何事?”,楚怀风笑yinyin的,引着他往桌边走。
“兄长和我说,朝中的大臣都在想怎么劝陛下立后,生下小皇子。”,时容眉眼弯弯,显是心情很好,“我看崔嫔就很合适。”
该死的闫珉,处处和他作对。楚怀风面上不显,佯装为难,“贵人这是吃醋了?崔嫔做皇后原也可以,她家世在那里,再者后宫本来就是她的。”
“只是,子嗣就难办了。”,楚怀风把时容拉到怀中,手从腰间游离到tun部,手指往tun瓣之间施压,“贵人日日勾着孤,除非贵人能生,否则孤也难有子嗣。”
时容脸红着拍开他的手,“陛下好不正经,方才口口声声说怕我饿着,现在又只想着这种事。”
见得侍女来布菜,不是美貌的云珠,而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孩。
“云珠呢?”,时容下意识问道。
楚怀风冷冷道,“王喜说你妒忌云珠,还因此跑去书房和那两人胡闹,孤让她去伺候薛王妃了。”
“我没有。”,时容双颊涨红,楚怀风居然知道他行了那等yIn乱之事,日后更被拿捏了。
楚怀风但笑不语。
两人吃完了饭,时容刚想说要回府,就被一下摁倒趴在桌上,碗筷都被扫下地。
“陛下!”
“孤真是没想到,闫珉也会跟着洛珽胡闹。”,胯间贴着时容挺翘的tun部,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轻轻撞击。
时容理亏地咬紧牙关,连耳朵都充血发红。
“贵人不喜欢云珠,孤让她去了;贵人觉得崔嫔可以做皇后,孤也准了。那贵人打算怎么谢恩呢?”,楚怀风笑着撩起他衣摆,掰开两瓣柔嫩的tunrou,看着中间因为激动而发抖的xue口,狭小的地方昨晚被过度使用过,现在还有点红肿。
时容无奈,勉力回头,眼尾熏红,“那陛下想如何?”
灼热的阳物推入,时容喘了一口气,脚趾蜷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光是这样被插入,就觉得很舒服,尾椎的酥麻一直蔓延到后脑。
直至整根满满地嵌入,时容趴在桌上难耐地低yin,小腿向后磨蹭楚怀风的,催促着他动作。谁知楚怀风就那样不动了,把他双手拧到身后绑着,含笑道,“贵人便说说,是如何与那两人胡闹的?”
怪不得楚怀风突然要绑他,一听这个问题,他就挣扎想逃,他就知道楚怀风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可这如何说得出口,更别说他现在被绑着,下身光裸,小xue里还插着男人的东西。
时容示弱地放软语气,小声道,“陛下饶过容儿这遭罢,下次定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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