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过于亲密的动作,而且,拜月比她更排斥,此刻为何不阻止花朝啊。
“这个还真不知道,”拜月故作忧心,“她醒来,很快便睡了,我来不及问。”
“最好是等祭月大人醒来问问,看看是否还记得之前做过的事,听翠儿说,祭月大人曾经发烧,烧得厉害,长时间发烧,容易伤了脑子。”花朝掀被子将手放回去,再次确认,桃木符确实不见了,难道有所察觉丢掉了吗?
“好,多谢花朝。”拜月一一应下,花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我之前赠与祭月大人的桃木符可以叫她一直带着,在我们西域,那是逢凶化吉,保人安康,保姻缘的呢。”
“哦呵,待她醒来我问问。”
“拜月大人的,佩戴着么?”
“我啊,不习惯佩戴甚么,收起来了。”
“哦,原来如此,”花朝起身,“花朝先行回去了,改日再来。”
“多谢花朝。”
花朝转身离开,祭月睁开眼,“拜月。”
“嗯,桃木符呢?”拜月没注意这个问题,看来,桃木符也有问题。祭月眨眨眼,“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在我腰间的。”
见拜月拧眉苦思,祭月拉拉她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拜月不打算和祭月说什么了,多说无益,“之前的事还记得多少?”
“其他都很清晰,”祭月苦着脸,“唯独关于花千凝离宫的事记不得了,好似是我醉酒之后那样,自己做过甚么,记不得了。”
“嗯,那就不要想了,”拜月说着俯身亲亲祭月的额头,唇移到祭月干燥的双唇,与她亲吻,唇轻吻祭月的耳朵,祭月低低地呻、yin,耳边突然传来一句,“留心花朝,她很危险。”
“唔……嗯……”祭月眩晕之中同意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拜月说的,她都会听。
再说公孙梦未,连夜赶出宫去,特意在以往的落脚点换了男子装束掩人耳目,到了太白楼,已是戌时有余。此刻,正是太白楼热闹的时候,品茶的,唱小曲的,谈论诗词的……公孙梦未站在太白楼下正仰头望着临窗的位置,那是卜算人常坐的地方,此刻那位置是空的。
呼,公孙梦未呼了一口气,一路奔过来,都是屏息的,现下,突然有些气喘。难道白来了不成?公孙梦未上楼,立刻有小二过来招呼,“小爷里面请!”小二笑脸扬着,打量这位刚上来的年轻男子,生得很是俊秀,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流韵味,气质很是高贵,小二施礼:“小爷真是好个相貌啊!”
公孙梦未没搭理他,径直往窗边那张方桌走,小二忙喊道,“这位小爷,这太白楼,除了那方桌,您随便坐。”公孙梦未故意压着嗓子,粗声道:“我今天就是要坐这里。”
“诶?”小二犯了难,忙施了一礼,“小爷,您别为难小的,我也是混口饭吃,我家掌柜说了,这里只有主人能坐……”公孙梦未哼道,全天下都是她的,她就不信还有她不能坐的位置。公孙梦未非要过去,小二见拦不住,忙往回跑账台,跟一身材魁梧样貌俊朗的年轻男子耳语,男子望了望窗边,转身去了后面。不一会,一青衣女子过来了,公孙梦未正坐在那向下张望,此刻,坐在这里,才发觉,原来,能从太白楼这个角度看到别样的风景,因着楼层较高,不仅将京都的风景尽收眼底,连远处的起伏的山野丛林都纳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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