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公孙锦的目的绝不仅仅如此……如今,花千凝突然意识到,公孙锦会不会想要篡夺皇位?这个念头,让花千凝心惊胆寒,她猛地坐起来,吓了秦妈一跳,“怎么了?姑娘?”
“我、我想……”花千凝嘴角动了动,秦妈问:“想吃什么吗?”
花千凝抿了抿唇,转而说:“不是,秦妈,我是说我突然很想睡会。”花千凝紧皱眉头,躺下,背对着秦妈,她想写封信给公孙梦未,提醒她,来得及吗?不管来不来得及,她都想告诉公孙梦未……不要沉迷于美色,不要娶花朝,不要被人夺、权,失权是小,不要被伤及性命,她逃出宫,辗转折腾至此,皆因,她不想公孙梦未死。
书信里写着:皇上,小心祸起萧墙,越是亲近的人越该防范,位高权重者如履薄冰,更不应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对方是你的手足。
这样写,够明显了吧?她就是想提醒公孙梦未小心公孙锦。信,只写这一件事么?在秦妈离开后,花千凝起身,执笔,还想多写几句,可又觉得不妥。
信折叠好,心底还是有不甘,花千凝再次展开信件,想加上几句,无非就是想说希望公孙梦未不要迎娶花朝,可要怎么说才能显得她不是出于吃醋嫉妒呢?花千凝凝眉苦思许久,才落笔:听闻皇上不日将迎娶花朝,许是这样说,显得多管闲事。但,我还是想说,花朝很危险,来历也不明,皇上还是小心好些,正所谓小心行得万年船。
花千凝眉头越皱越紧,轻轻叹了一声,写的真是好生啰嗦,实在不想重新再写,索性就胡乱将信折好。同时,花千凝还书信一封是给慧能师傅的,她自然知道,这信件,外人是无法送达皇宫的,公孙梦未高高在上,岂是寻常人能接近的,但慧能师傅可以。
翌日,花千凝早早起来,梳洗干净,叫来秦妈,先塞给秦妈一锭银子,秦妈惊地张大嘴巴,忙叫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秦妈,我有事求你。”花千凝这话一出口,秦妈更不敢收了,虽然爱财,但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姑娘,我恐怕帮不了你什么。”秦妈还是很自知的,她在金凤阁也没有太大权力。
“秦妈,先听我说完,我只是求您帮我送一封信,交予信客即可。”花千凝语毕,秦妈有些愕然,“就这点事?”
花千凝点点头,又掏出一锭银子,“秦妈,您收下,除了给信客的酬劳,剩余的,权当给您的跑腿费了。”秦妈自然是爱财的,没有人不爱财,但是,还有些不好意思全部收下,她的腿没那么值钱的,花千凝硬塞给她。秦妈便半推半就收下,将信也收好,随口问:“姑娘的信是写给谁的啊?”
“一位故友。”花千凝笑笑,说,秦妈瞧得直愣神,姑娘今天竟然有了笑模样,不过怎么瞧着有些不是滋味。秦妈出了金凤阁,交予信客,信客看了地址,表示他知道了,一定送到。
太后寿辰当日,正德殿前,锣鼓喧天,杂技开场。萧太后位于正中央,公孙梦未坐于萧太后的右侧,屠苏在左侧,公孙梦未的左侧是花朝。萧太后面带笑意望着表演,公孙梦未看似是在一同观看,实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屠苏比公孙梦未更明显,干脆就一直望着荣亲王所在的方向;双月在公孙梦未身后,一左一右护着,两人也是紧张地不能呼吸,因着皇上提前说过了,今日必须是拿出十分的戒备,她们多怕皇上有了闪失;花朝的紧张程度不比她们任何人低,除了眼光不时扫过荣亲王,她还下意识地寻找使者的身影,她很怕,王爷会反悔,怕王爷会让使者下手杀死公孙梦未……这一场盛宴,看似热闹非凡,喜气满满,实则是异常诡异,杀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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