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玹一人宽的木床边头次挤了这么多人。
他的脑袋被按在逸飞硬挺的阳物上,口唇堪堪将那过人的粗硬柱体吞入不到一半。他的双腿被慕航拢并在一起,慕航的rou棒贴着他的大腿根前后摩擦,gui头时不时蹭过两处翕动的xue口。他的双手也未得空闲,右边被洺远的手掌包裹着,圈住洺远的阳物上下捋动,左臂则被秋梧制住,手指蹭在秋梧铃口边缘,时不时扣进冠状的沟陷。他的四个徒弟一齐使用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却没有谁真正埋入蠕动的xue口。并不是他们有意晾着那处,而是四人不可能初次就全部挤进去,关于谁先谁后的顺序问题,他们达成了一项约定。
时间再往前推半柱香,便是这一切的开始。
这是青玹被困在魔障里的第八日,刚一清醒,他便感受到身下一片濡shi。青玹暗自皱起了眉,虽然早已知道那药丸的效果,但看着自己腿间长出女人的牝户,他的内心深处还是难以接受,催动着恢复不多的真气在全身游走,青玹试着寻找化解药性的方法。
但很快,这个“小”问题就被他暂时抛在脑后——他的四个徒弟在他房间里打起来了,叮铃哐啷的撞击声在不大的屋子里格外刺耳。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他们四人互相阻拦着对方往青玹身边凑。
洺远打偏了逸飞的剑尖,锋利的刃口扎进了窗台的木框。秋梧的掌中运出一大股真气,一力降十会,将慕航的暗器们吹得七零八落。而洺远自己掷出的短刀也被慕航的勾爪擒住,秋梧想要借机向前,结果被逸飞横扫的右腿绊了个酿呛。
青玹平视前方的床帐,屈起指节,不重不缓地敲了下床板。“咚”的一声脆响后,四人都像木头般被钉在了原地,不敢造次。
无论如何,青玹都是教养他们近百年的师尊,积赞的威严几乎刻进了他们骨髓里,不是魔障中的短短几日能完全摒弃的。
“要打就通通到演武场去打。”
洺远率先拔下插进窗框的长剑递给逸飞,以示和好,其他几个弟子也跟着效仿,你帮他捡拾落在地板上的暗器,他帮你拂去裤子上的灰尘。如果不是青玹只披了一单外袍,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这倒真是副师徒相敬的和谐画面。
青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刚刚运作真气在体内游走,不仅没有找到还原身体的方法,似乎还误打误撞催发了药性。他现在只觉四肢酸软无力,下身两个xue口都隐隐发痒,堪堪维持住表面功夫不面露红chao已是力竭,他的徒弟们再继续打下去,他也无法强行干预。
不便当着师尊的面大打出手,四个弟子合计一番,决定换个“比试”的方式。
他们四人一起跟师尊做一场,除了不能插入花xue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限制。谁最后出Jing,谁就能给师尊的前xue破处。
提出方案的是洺远,其他弟子都没有异议,无视师尊不悦的目光,洺远大方地让师弟们先选自己喜欢的地方。
逸飞最先将两指塞入青玹口中搅动,直刮他shi热的上壁,在某次换气时,分开粗硬的指节,将阳物抵入呼着热气的开口。虽然这种比试是rou柱受到的刺激越小越占优势,但逸飞哪肯委屈自己,加之对自己过人的硬物有着足够的信心,自是抢先霸占了青玹温暖的口舌。
第二个欺上去的是慕航,讨巧地挤进青玹两腿之间。那处虽不似直接插入xue口有层层软rou裹上来,但也能蹭到xue儿里淌出的黏ye。更何况选在青玹后背的位置,能看清优雅蝴蝶骨是如何难耐地交替着绷紧与舒张的状态。还能在俯身间衔起青玹细长的银丝挑逗玩弄,无疑从何种角度来看都是上上的选择。秋梧和洺远不想硬往前挤,一人挑了青玹一边的手掌,柔韧的掌rou与随着身体被摆弄升高的掌心的热度,都让他们在青玹的手中慢慢硬了起来。
慕航抓着青玹饱满圆润的tun部一挺腰,这比试就算开始了。随着他的抽插,青玹被撞得向前,轻晃着脑袋,五指也下意识地合拢,即使自己本意并非迎合,几个弟子各自的阳物都有一一受到照顾。
身体各处被大小粗度不同的硬热柱身捅着,极大地刺激了青玹的羞耻心,这已经脱离了交合的范围,像是单纯被当成泄欲的物件供人玩赏。轻重不一的摩擦让他的感知混乱起来,只觉得无论朝何处扭动都避不开瘙痒的酥麻感。
他的两个xue口更是难捱,明明其他的肌肤得到了抚慰,偏偏最空虚的甬道被强行忽略着。他翕动着窄口,似乎想捕获在腿间动作的阳物,但gui头却每次只匆匆擦过,点到为止地给予轻柔的磨蹭。青玹难受极了,像是有小猫的爪子在他心尖上不停地挠。压抑的欲火让他绷紧大腿,夹得慕航一阵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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