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远上来扶他时,青玹没有挥开对方的胳膊。他早就察觉到了来自房梁上的视线,只是与“慈光”的交涉更为要紧,他才没有闲情去理会,不想他们却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
青玹站稳后,擦了擦身上的黏ye,“慈光”还没有消失,就证明他这一道劫还没有渡过去,几个弟子刚好现身,意喻不言自明。只是被弟子做和主动向弟子寻欢还是有太大的差别了,青玹拉不下那个脸皮来,宁愿再撅着腚自己插自己几百次。
洺远似他肚里的蛔虫一般,从他的眼神里猜出了他的心思来。
未像之前那般轻薄地调侃,洺远摸起了青玹置在桌子上的斩霜剑。
“师尊为何执剑。“
这一问看似突兀,仔细想来倒也不难猜透内里的玄机,青玹嘴上没有回答,心里却暗暗有一番思量。
“赤手空拳,难免遇到力有不逮的时候。师尊与人斗时尚且能想着借助外物,怎么与情欲斗就变得束手束脚了。“
屋里剩下的人都沉默地望着青玹,等他自己决断。青玹无端涌起一股怒火,不知是对弟子们,还是对他自己。其他人都坦荡荡地站在那里,倒衬得他优柔寡断,似个畏头畏尾的懦夫。
至多不过是几炷香的事,就当是个诡异的治病法子,他只是在缓解身子瘙痒的“病症”罢了。
既然决计去做,青玹便不会拖沓着浪费时间,他一把将洺远推倒在椅子上,手指勾上对方的腰带。
洺远在大户人家生活久了,一向在细节上颇为讲究。比如腰带间就挂着两块玉佩,结扣也比一般人系得繁琐、结实,青玹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平安将整条腰带与配饰一齐取了下来。
从裤底掏对方阳物时,青玹依旧保持了面无表情,但身后的秋梧眼尖,发觉师尊耳后和脖子都悄然间染上了一层绯意。面皮的清冷与脖颈的微红一相配,更加让弟子们心痒难耐。秋梧迈了一小步,但很快就被青玹瞪了回去。他们既推着让他自己来,就不能随意打破他的节奏。
手中的阳物虽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想塞入xue口还欠些火候。青玹只得仿着自渎的样子,将洺远rou柱握在掌心捋动。男子的下体往往都忠于自己的欲望,只搓了几下,那物便涨大一圈,直挺在空气中。
为了让进入的过程顺利,青玹咬牙,用双手牢牢撑开后庭的小口,对准gui头坐了下去。阳物远粗于之前进出的三根手指,谷道还未能放松,rou棒便一寸寸仔细碾开蠕动的肠rou,身体被缓慢侵入的延迟感让青玹头皮发麻。进不得,退不去,他只能一边努力放松身子,一边想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视线飘向慈光的方向只会火上浇油,注意到对方眼中倒影出自己荒yIn的样子,青玹只会被激得收紧xue口,让rou棒插入得愈加困难。洺远轻拍了几下他的屁股,通过揉捏tunrou辅助他放松。青玹体味到细密的酥麻,忽得想起了一段未曾在意的往事。
慈光消失后,他回到玄天派,接任了掌门,开始的一段时间总是浑浑噩噩的,夜里也不得安眠。他能熬过那段日子,多亏几个弟子每天扎着堆地来找他。
洺远会来请教他门派账簿上的错漏,虽然经常对着对着洺远就自己找着缺口在何方;逸飞不知从哪儿搞来一堆奇奇怪怪的旁门剑谱,缠着他陪自己练习改良以后的剑招;慕航给他展示各种Jing巧的机关,撺掇他给宗门上下重要的屋子都装上几件;秋梧想在靠近后山的地方新开一片药田,央着他一起去其他仙门换点苗圃回来。
现在想来,那多半并非偶然的巧合。兴许是看穿了他冷面下难以消散的迷茫,他们便以自己的方式来激励他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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