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玹知道有人扒开自己的tun瓣,倒吸一口气,却看不见那人的脸。
他现下正被卡在一堵泥墙里,墙外不远处是条灯火通明的巷子,敷粉施黛的姑娘、小倌们甩着水袖,招揽着来来往往的恩客一夜欢好。
哪怕是偶然路过的游人,也能一眼看出这里是烟花之地。
青玹现在的装扮也和以往不同,素色的长袍外褂都不见了踪迹,反被强行披上艳色的长裙,加之tun部被魔尊改造得圆润丰满,粗看之下根本就是在暗巷里卖春的娼ji。
一旁的老鸨也是这么介绍“她”的,说“她”是前面青楼的姑娘,因为失手把掌柜价值不菲的首饰摔碎了,才罚“她”站在这暗巷里卖牝还债。各位少侠只需几枚铜钱,就可以在“她”这xue里cao上一轮。
在青玹看不见的后方,一行蒙面的剑客们互相对视了一番,见无人出声反对,领头的那位便把一串铜板付给看守的老鸨,迫不及待地撩起了青玹的裙摆。
习武之人自然目力超群,即使天色昏暗,他们也将青玹的下身看得一清二楚。
“她,他,他是男的?虽然乍看之下是女子的打扮,但他骨架宽大,下边也长着男子的孽根,怎敢诓我们是个姑娘。”
“我们清萱长着副女人的牝户,又有这么丰满的胸tun,怎么就不是’姑娘‘了,少侠们一看就是江湖豪杰,纤弱的女子哪承受得了几个人轮番cao弄,就得我们清萱这样yIn荡的双儿,才能好好伺候少侠。”
那剑士沉默半响,道了声“多有冒犯”,还是把阳物插进了青玹的花xue里。
他们并没有多少选择,与其在此处跟老鸨牵扯不清,不如将错就错,跟这眼前的双儿交合一场。左右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也没有那么挑挑拣拣的道理。只要在对方的xue里泄了Jing,他们身上的毒就可以全部清出了。
这些剑士并不知道,害他们陷入如此境地的,正是眼前这位伶牙俐齿的老鸨——魔尊冥尘。
青玹游刃有余的模样令魔尊格外恼火,一不做二不休,他把青玹打扮成最下贱的娼ji,卡在这青楼外暗巷的泥墙里,让人来轮番脔cao他那风sao屁股。
cao青玹的人也是他挑选来的。他给附近一间客栈里结伴同行的七八位剑客下了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跟人欢好出Jing,他们就会功力全失,凝不出一丝真气。时间紧迫,这些倒霉蛋只能一边痛骂着十恶不赦的万魔窟,一边赶来这烟花柳巷里纾解一通。
为了更清楚地目睹整个过程,他还把自己也化成浓妆艳抹的鸨母守在一边,此刻,在他的注视下,青玹的xue口吐纳着对方的阳物,粗硬的柱身把熟嫩的rou壁cao得痉挛不已。明明两方都是被逼无奈才参与进这场交合,却意外从中得到了各自的乐趣。
齐徵从没cao过这么会吸的xue儿。一开始见对方长了男子的玉jing,还怕自己提不起兴致,半途便萎掉了。谁知一插进来,他就被这紧致的内道夹得头皮发麻,舒爽得魂魄都快离了壳。解毒的事被他刹时抛在了脑后,只掰着这浑圆的屁股挺腰狂插。饱满的囊袋拍打在青玹的tunrou上,一时间,暗巷里到处都回荡着“啪‘”啪“”啪“的响声,站在旁边的几个剑客被这yIn糜的景象勾起了腹火,尴尬地用袖子遮挡住阳物顶起的凸痕。
青玹虽看不见墙后的情况,但也大致猜得出对方的身份。那人手上长了茧,粗糙的硬皮磨蹭着tunrou,刮出一阵阵细密的酥麻。他抓握的方式也与普通人不同,无论rou刃的撞击如何激烈,青玹的屁股也被牢牢地定在原地。这样一来,深处的花心被戳得酸痒,快感不间断地在全身游走,连墙面另一边未经抚摸的胸ru都鼓胀起来,贴着壁沿摩擦轻晃。
第一人出了Jing以后,下一位剑客蹭着一片黏滑就直直地捣了进去。这人比前面那位轻浮了许多,不仅rou柱极有技巧地捣着子宫颈口的软rou,手指也卷起裙边,夹带着绢布在青玹大腿处擦磨。他一边在滑热的甬道里进出,一边还捏玩着青玹的囊袋,直弄得青玹双腿紧并,把rou刃更紧地夹在内腔。这般极乐的享受让对方头脑发懵。无暇顾及周围的同门,他嘴上没瓢地品评了起来。
“你这么好cao的双儿,竟然被丢在巷子里卖春,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啊,嗯,就连那风月楼的头牌,也没你这下面的小嘴会吸。”
“齐鹏!”
低声怒喝的是方才cao弄青玹的人,他大概在这行人里有一定的地位,被他一喝,插在青玹xue里的rou棒都吓软了一半。
“倘若还有半分身为齐家弟子的廉耻心,就不该把这当成一场享乐沉溺其中。不慎被那魔头下了毒,这次侥幸可以找个ji子,那么下次呢,下次要是必须杀人喝血,你也可以这般享受吗?“
“唔,啊……师兄教训的是。”他的手不再到处乱摸,握住青玹的tun尖,学着他师兄的样子直进直出,“阿鹏一定把这份羞耻谨记在心,只将这双儿当成泄欲的yIn具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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