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腰肢起伏,坠下时微微收着弧度,是一个纳入的姿势。镜中稠丽面容也如雨打的桃花,跟着晃动。沈追眼睫沾满雾气,像是要为极致的情欲落下泪来。
他瞥一眼镜中自己的模样,为了让沈行风看得更清楚些,在rou刃不断捣插私处的yIn乱水声中弯下腰,凑近了他的面庞。
沈行风深黑的眼眸因为那阵吞吐有些失焦,像是溺进了满是浮冰的水里。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浮上岸,将沈追纤毫毕现地收入眼瞳。
沈追鬓发已shi,双唇嫣红,额上还冒着细密的汗。他动情时连腰肢都是颤的,举动再怎么蛮横,严严实实的黑衣下,肠xue仍旧受惊一样胡乱绞着性器。
挑起的情chao越演越烈,烧干了胸膛中用以维持冷静的一口气。沈行风气息凌乱,深重的喘息来回挤压胸膛。一样又如何,那是他们生为孪生兄弟的证明,血脉就是他们斩不断的牵连。
可血缘牵系他们的同时,也加上了无法挣脱的禁锢。日复一日的煎熬,他只敢对着垂纱的斗笠与无关紧要的身份诉说。沈追根本就不知道,他承载着他怎样的欲望。
沈行风双眸如墨,流转着晦暗的欲望与苦涩。他暗暗屏息,压抑着深处的悸动。可那冲动远快过理智,诘问他敢不敢向沈追透露一点蛛丝马迹。他望进沈追双眸,哑声道:“为什么不能。”
沈追触到他眼中情绪,心头蓦然一酸。他呆了片刻,回过味来身体发凉。沈行风本来就是不择手段之人,更遑论践踏一个流着驳杂血脉的鼎炉。
一件用于采补的器物,仗着和主人的相似问出这种话,多少是自抬身价了。
沈追抬着腰,一遍又一遍地吞吐性器。为了赌气,他骑着沈行风大开大合弄了许久,此时知道自己可笑,身体渐渐觉出酸软来。他机械地套弄了几下,有些使不上力,裹着性器的肠xue也不顾忌是否难受,直愣愣地一坐到底。沈追痛苦地低yin一声,手指在他腹上克制地收紧。
哥哥又会错意了,沈行风感受到他周身低迷气息,犹如烈火灼心。不够,这一点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沈行风放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几经犹豫揽上了沈追的腰。
沈追回过神时已经被掐住腰肢固定了位置,xue内硬热的性器忽然坚实无比,猛烈地插了他好几下。拍击到红润的tun尖没能脱离沈行风的下体,他被顶着xuerou来回抛跌。
“啊——”身体不停起伏,屋中景物都在朦胧的眼中虚化。沈追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尖叫,感到性器又狠狠撞过xuerou,准确地碾在突起上。
gui头开凿一般向上窜动,不断击在敏感的那处,顶得软rou几乎要移位。快感鞭打身体,催出助媾的yInyeshi润后xue。沈追身体痉挛,在他身上哆嗦着呻yin。
私处满胀,连鼎腔都似被隔着rou壁顶到了,随着撞击泛起酸麻。沈追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若不是有衣物遮挡,定然会被rou刃顶出形状。
他受不了这样yIn靡的想象,也不理解沈行风失常地举动,双手掰着腰间铁腕,“你要干什么……”
沈行风眼中像是关着狠厉的兽,终于放出了笼子。沈追瞬间被掀翻在床,呼吸从面庞扫过,锋利的齿与微凉的唇来回丈量着颈上脉搏的适口程度。
沈追露出的颈间皮肤被又吻又咬,没留下一块好rou。这样也没能让他尽兴,他扯开沈追的衣襟,吻痕一路绵延往下。沈追清醒过来,让恐惧占了上风,他双腿踢蹬拼尽全力推开了他。shi淋淋的性器从xue内滑出,肿胀的入口里挤出成股yInye,隐约露出里面猩红的软rou。
沈行风抓着他的腿拖回来,性器噗嗤一声又插进合不拢的rou洞里。他把沈追压在床上,一边Cao他,一边去脱他的衣服。
两人几乎撕打在一起,乱发纠缠被褥凌乱,yIn靡的气味遍布鼻尖。情急之中沈行风指尖带上了一抹剑意,沈追肩头衣物被他划开,几乎要露出半个布了吻痕的胸膛。
沈追眼眶通红,攥住衣领盯着他,恨意不减当初,“你是疯了吗?”
沈行风看到他脸上泪痕,渐渐找回了理智。他迟疑着放松对沈追的钳制,指尖轻轻抹去泪珠。他贴着沈追吻他的脸颊、眼睑,安抚地把他搂到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到皮肤上,沿着鲜红的纹理一寸一寸舔舐,直到把泪痕吻干。
沈追被他舔去眼泪,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掌心用力,从紧贴的躯体隔出一点空隙,脸颊紧紧贴在榻面上。他低声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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