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的镇静药剂十分有用,沃lun只服用了一茶匙的淡青色ye体就立刻感觉到了睡眠之神的召唤,颈椎刚刚碰到枕头就陷入了久违的沉眠,而仆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床铺四周的帷幔放下。
问题出在他涨满ru汁的胸部。
往日里,每当他睡着时总会有ru汁承受不住压力,从他的ru头里流出来,虽然每天早上都会面临被褥衣服被打shi的尴尬局面,可这也缓解了他的憋涨和疼痛。
但可能是宁静药剂的副作用,又或是ru腺因为什么原因堵塞,今晚并没有ru汁排出他的体外,剧烈的疼痛唤醒了沃lun。
他痛苦地皱起鼻子,细小地呻yin了一声:“哦……”艰涩地眨了眨眼,意识昏沉,身体黏腻,鼻尖颈窝布满汗水,shi透的睡衣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刚刚在梦中见到了西泽尔,还没有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思念。
被迫从熟睡中醒来令他头痛欲裂,就像匠人在拿镐头用力捶砸他两侧的太阳xue。
而更疼的是他的胸脯和ru头。沃lun怀疑有人趁他睡着,切开他的胸口,往里面塞入了一整只大象──或者鲸鱼──他感觉那里的皮肤几乎快要胀得裂开了,而他的ru头则被恶魔变成了两块烧红的烙铁,灼热无比,刺痛无比。
“啊……”他试图换一个姿势好不那么压迫可怜的ru房,但因为炎症造成的发热让他的肌rou松弛无力,腹中沉重的子宫让他动弹不得,“好孩子,别……唔……”
他就像被大头针固定在海面软垫上的昆虫标本,腹部沉坠。
感受到父亲身体的不适,孩子也挣动起来,他早就应该出世,却因为种种原因被困在狭小的子宫内,每多拖延一天,他的情绪就越烦躁。
沃lun扶着肚子难受地小声说:“不要动……哦……求你,我的肚子快要裂开了……”他用掌心熟稔地找到胎儿的后背,轻轻抚摸,“小殿下,请忍耐一下……请忍耐……”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这个孩子很喜欢被自己这样抚摸,沃lun忍着胸口的锐痛捋着膨胀巨大的侧腹,试图伸手去抓床头小金铃铛的线,可手臂只抬起一点就牵扯到了胸口,撕扯般的疼痛只一瞬间就让冷汗浸透了他的头发:“啊!”
仆人们听到了厚重帷幕里传来的痛呼,没有愣神也没有惊慌,训练有素地各司其职。
贴身男仆托马斯迅速拉起帷幔,他的同伴则快走着出门去呼叫医生。
“沃lun阁下?发生了什么?是小殿下要降生了吗?”托马斯看到沃lun冷汗涔涔地捂着肚子。他脸颊赤红,黑色的短发泥泞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张着嘴大口艰难地喘息,呼哧呼哧地像铁匠的风箱。
他看起来很痛苦。托马斯担忧地想到。小殿下折磨的沃lun先生痛苦不堪,可这真的是女神的旨意吗?
这样的困惑在托马斯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俯下身用掌心测量沃lun额头的温度,毫不意外的发现那里灼烫极了。
帷幔打开的一瞬间,煤气灯的灯光落在沃lun的眼睛里,有些刺痛。
托马斯和另外两名男仆分别扶着沃lun巨大的肚子两侧和他的后背,艰难地帮助他换了一个姿势:“不,小殿下今天依旧…依旧沐浴女神的恩惠。”
虽然现在他的肚子也有些痛,但跟着理查德学习过不少分娩知识的沃lun知道,他的孩子尚未入盆,距离出世还很遥远。
“我想是我的ru腺堵塞了……”
他难耐地从牙缝间吸气,不敢再随意动弹,他的ru头仿佛被插入了一千根烧红的针,刺痛、胀痛、灼热,种种痛苦似乎都集中在这小小的部位上,以至于连轻薄柔软的睡衣布料都无法负担。
沃lun的腹部像一座小山,鼓胀地倒扣在原本Jing瘦的腰腹间,随着他的呼吸艰难地上下起伏。
普通的衣服早已穿不进去,他的衣帽间里装满了特殊定制的衣物,每隔一周还会有专门侍奉教会的裁缝根据小殿下成长的情况帮沃lun裁剪更宽松的服装。
女仆萨莎利落地从镶嵌在墙壁里的落地大衣橱里抱来了云朵一样的软垫,将它们填入沃lun后背与床铺的缝隙中,好让他饱受胎儿压迫的脊椎得到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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