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谨言已经好久没见过任棠了,即使是离得最近那次远行也不过是一段时间,结果两人距上次缠绵之后,任棠却再也没有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每天都有任棠的亲信给自己送吃食。那弟子乖巧懂事,总是送完吃食之后又打好热水伺候任棠洗漱净身。又过了半月,任棠实在忍不住,拽着弟子问任棠那个混蛋又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弟子却支支吾吾的应付了几句就离开了。
自上次欢愉过后,任棠难得软下身段求着任谨言解了自个儿琵琶骨上的锁链,虽说是行动不便,但好歹是可以在这个屋子里自由活动了。
任棠伸了伸胳膊,这段时间都养伤自觉体力都已经恢复了几成。任棠稳了稳身形,走到床榻边俯下身找出一方面纱把脸遮好了,打算出门顺便见见外面的太阳。
那白衣男子走出地下室推开卧房的后门,身形与几年前相比略显单薄,走路也虚浮无力,但每一步都无比坚定。
出门任棠却发现,平常嘴严一顶一的仙门弟子,此时却都在私底下都在议论师尊疯了。任棠是修仙之人,而功力又属佼佼者中的龙凤之才,自然是比常人的听力好的多。
“你知道吗……师尊上次出远门其实是去……”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师尊受了很严重的伤,大半夜找红姑姑救急,听说血流了一地呢……”
“哪有一地啊,太夸张了吧……”
任棠听闻直皱眉头,这任谨言也真是个不省心的,不知道这几年他顶着自己的这张脸在外面如何的惹是生非。
不得不承认,他任棠起初被任谨言关在地下室,起初是拼了命的反抗,次次都绞尽脑汁要跑出去。后来又一心寻思,结果碰巧任谨言又是个在自己面前没脸没皮的,就这么被人胡乱的要了几年,自己的这幅身体居然……还被Cao熟了。
想到任谨言,任棠又觉得身下燥热了几分,仿佛身体里那处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任棠抬手,赏了那两名在私底下嚼舌根的人禁言,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任棠不由得快走了几步,养玉阁门前站定。
这件屋子当时是自己用来修行和养伤而建,屋内有一大块天然奇石,在上打坐可以起到疗伤或者修行事半功倍的效果。
任棠推开房门,屋内果然有一名男子赤裸着上身在那石头上打坐。果然在这儿,面前的男子上身缠满了纱布,血迹也微微有些印了出来。
门嘎吱一声,慢慢在任棠的身后合上了。
任谨言睁开眼睛,就看到任棠站在门口,一脸呆愣的站在门口。
师尊少有这种表情,好像是惊讶,又带着点不可思议。师尊这种反应,显然是那种事情轨迹已经脱离了他自己掌控。
任谨言看向任棠开口,意味深长:“棠棠,和我想的一样,为什么不听话还是跑出来了?”
“我正想问你什么意思,顶着我的脸你都在外面做了一些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任棠心底明明是有一丝担忧和心疼的,但是开口尽是刻薄刁钻,“鸠占鹊巢。”
“好一个鸠占鹊巢。”任谨言勾唇轻蔑的笑了笑,点点头对人的评价还算满意。“师尊说的不错,所以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一但任谨言说出了师尊这两个字,就说明他的脾气现在已经不太对了,如果任棠识相的话,现在应该马上立刻,认命的滚回那间常年黑暗无光只点着跟蜡烛的地下室。
“你去做了什么?”任棠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但是还是没有动步。
“和师尊没有关系。”任谨言垂下眼帘,运了运气继续在石头上运功疗伤。
如果任棠信了那就是傻子,自己把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带到这么大,如果还搞不清任谨言在敷衍自己的话,那他这个师尊和枕边人就是白当了。
“门主,门主……”门外突然响起了弟子焦急的敲门声。
“什么事?”任谨言挑眉看向任棠。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带好那张和任棠长得一模一样的面皮。
明明两人现在都有着同样的一张脸,任棠还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鲛族的族长带着一众长老气势汹汹的来要人……副门主让我来叫门主商议对策……”门外传来了回话的声音了。
“知道了。”任谨言在屋里应到,他系好最后一根衣带,才起身走到任棠的身边。
“师尊,好好在这等着我。”任谨言抬手嘱咐道,在任棠身上下了三道绳索,这绳索除非自己之命,旁人如何也挣开不得,何况是连下三道。
“任谨言,你不打算解释?”任棠微微扭了扭身体发现挣扎无果,索性接受了现状。
“与你无关,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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