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濯腿间的Jingye已然干涸,白里透着红的肌肤上挂着一大块格外明显的白色,显得格外yIn靡。
阙嘉慕手里慢慢摇晃着半觞的烈酒,忽的倾斜而下,半觞的烈酒全泼在了幸子濯的双ru上。
烈酒接触皮肤后风一吹满是冰凉的感觉,幸子濯浑身都被捆绑住,完全动不了,只能任由胸口越来越凉。
阙嘉慕轻笑着拿起幸子濯背后的一小罐膏体,挖了一小块涂抹在幸子濯的面颊上。
幸子濯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并且开始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
胸部是冰凉极致的感觉,脸上却滚烫如刚出笼的包子,如此巨大的反差激地幸子濯头有些晕。
阙嘉慕手里的鞭子沾上玉膏,在幸子濯的腰部缓缓地蹭着。
腰部的肌肤被这么一蹭,热度从下一路往上飞奔,直直荡进幸子濯心底。
沾满玉膏的鞭子在幸子濯腰部打了结,腰部的火热与胸口的冰凉成巨大反比,幸子濯的嘴微微张开。
阙嘉慕挖了一大块的玉膏塞进幸子濯的嘴里,然后埋下头来去舔去幸子濯双ru上的烈酒。
玉膏冰凉,进入口中后迅速与津ye融为一体。幸子濯满脸皆是羞红,眼角好似要滴出泪来。
冰凉的两团酥rou猛然被温热的舌头接触,幸子濯身子抖了抖。舌头在酥ru上横冲直撞奋力驰骋,两颗可怜的樱桃尖被吸的通红。
阙嘉慕现在口腔里的味道则是ru香与酒香的混合物,甜腻的nai味混合着辛辣的烈酒,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胸前的双ru被阙嘉慕吮吸地啧啧有声,两人也不自觉地靠在了一起,腰部本就滚烫,这般一近更是火上浇油。
阙嘉慕终于放过那可怜兮兮的两团酥rou,拿起他身后的一罐只有鸡蛋大小的玉罐子。
里面只有小半罐ye体,阙嘉慕把这ye体涂在幸子濯的ru尖上,瞬间那两粒红果子便硬的如同小石子般。
幸子濯现在浑身的注意点都在胸前的两粒红果子上,ru尖冰凉,自己颤颤巍巍地丢下nai水来。
阙嘉慕恍如看不见那两团滴着nai水的酥rou,伸手扒开幸子濯的前xue。
前xue昨日被他玩弄过,现如今Jingye还黏在上面。阙嘉慕伸手抠挖了两下,那花xue便颤抖着丢下蜜汁来。
巨大的阳物抵在xue口,阙嘉慕伸手捏了捏那滴着nai水的胸ru,借着ru汁破开了那朵rou花。
其实本不需要ru汁润滑的,gui头刚靠近嫩xue便吸了半个头去,ru汁抹在xue口与昨日有些未干涸的Jingye混为一体,竟看不出来哪是Jingye哪是ru汁。
长物一进入里面便被里面的嫩rou紧紧吸住,阙嘉慕动作起来,紧致的前xue爽的阙嘉慕头皮发麻,险些Jing关失守。
阙嘉慕的动作又快又猛,耻骨疯狂拍击着幸子濯的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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