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在怀疑这么紧张一个奴隶的自己。
她想她得让自己变得冷漠一点,但是——她看了看玫瑰,忍不住问:“可以——可以给她穿上衣服吗?”
中年人露出“我懂得”的笑容,“您喜欢什么风格的?制服?SM?洛丽塔?还是什么?我们这里都可以提供。”
“……正常一点的。”
片刻后,切茜娅后悔她选择了玫瑰。
“接下来是‘插花’。”中年人说着,领着她通过一个外走廊。
切茜娅想起来,请帖上说第一次参加花宴的人,需要经过“摘花”、“插花”、“落花”三个过程,才能真正进入花宴。
她当时并没有深想,只以为是与花有关的什么游戏,还认真地去搜集了一些插花艺术的资料。
但是,花宴非花宴。
如果“摘花”是选择变成奴隶的人,那么“插花”会是什么?“落花”呢?
切茜娅感到不安。
“‘插花’是指?”切茜娅问出声。
“您请看——”中年人推开走廊边的一扇门。
门内是个圆形的大厅,大概有二十几个人——一半戴着项圈,一半牵着戴项圈的。
大厅中间有一个高台,台上有很多花和一些不知道什么用处的道具。一个女人和一个美少年正在表演什么——少年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衣着华贵的女人则向围在台下的众人行了个淑女礼。
切茜娅瞳孔骤缩。
女人拿起一枝带刺的玫瑰,将枝绕在少年手臂上,鲜血和玫瑰像是要比谁更艳。
切茜娅终于明白为什么星辰会说她会见到“里世界”。那么白胡子那些人是知道这种事?也许他们不知道具体过程,但一定知道此花非花。
为什么半点不曾向她透露?怕她知道了就不会过来了?她真想回头给他们一枪。
大厅里有一些人看向门前的切茜娅,切茜娅没有动,她看向中年人。
“那么‘落花’是?”
中年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花落不就是亡吗?”
切茜娅低头,跪在她脚下的玫瑰穿了件红色的礼裙,但她似乎很不习惯穿衣服,手和嘴巴会时不时撕扯衣服。
这才多久?她还能变成正常人吗?
……也许对玫瑰而言,死亡会更好一些吧?
但是——
不,她绝不能这么做,绝不能是她!
她是来毁灭恶魔的,不是来成为恶魔的!
如果她做了这样的事,她姐姐一定会讨厌她的,即使她能够找到她,她也不会跟她回家的——这种事,她绝不允许发生。
去他妈的“破晓”!
切茜娅转身就走。
中年人一愣,连忙跟上去询问。
想想办法——这无疑是变态的一场狂欢。变态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喜欢这种事。”
她不能说她不能接受。她可以不喜欢,可以厌烦,但不能是无法接受。
她试图让自己冷漠起来,这种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是索斯亚,她好想他。想想看,他不愿意做一件事时会怎么做?他想要做一件事时是怎么做到完全不在意他人的?
切茜娅低头看着玫瑰,要怎么才能让这些变态察觉不到——她其实不愿意伤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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