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女仆装的年轻女人,一头蜂蜜色的长卷发,抱着医疗箱,低着头很怯懦的样子。她很自觉地把医疗箱放下打开,而后走了出去。
切茜娅安静下来,额头贴着索斯亚的脖颈,感觉自己脑袋有点疼。
“怎么找我啊大少爷?”可能因为眼角天生下垂,弥叶做什么表情都有些嘲讽的即视感。
“不行么?”索斯亚摸着怀中人的头发,笑了下。
“39.4。”弥叶摇头掐灭烟,看着电子测温仪上显示的度数,“只是发烧?”
她视线停留在他怀中的银发女孩身上,女孩看上去意识有些不清。她看了看女孩脖间的咬痕,不太能相信被毯子包裹住的身体完好无损。
实际上,她印象中这些人火急火燎地喊医生时,手中的奴隶都差不多可以下病危通知书了。
“嗯。”索斯亚看着怀中人神情恍惚的呆呆模样,皱起眉,“她会不会烧傻?”
“……应当不至于。”弥叶带上手套,从医疗箱里翻出注射器,“我得给她打一针,不过你确定她身体没其他事么?”
“我还没跟她玩什么。”索斯亚“啧”了一声,想起来他还没玩什么她就这样了,不由有点气闷。但她这样好像也不错,索斯亚心想,她烧傻了也没关系。
弥叶拿了个新的针头消毒,和吸满药剂的针管装在一起。她站起来,还没动作,就见那个银发女孩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刹那惨白。
“毒品!”她往索斯亚怀里缩,“索斯亚……求求你……我不要毒品……别给我注射毒品……我很乖的……真的……”
“……这叫没跟她玩什么?”
索斯亚瞥了弥叶一眼。
弥叶手转了下针管,做出投降的姿势,“当我什么也没说。”
索斯亚难得的觉得自己有一点冤枉。
那女孩哭得像是要昏过去,能明显感觉到她是真的害怕。但即使这样她也还在哀求始作俑者——不如说她只能如此,奴隶只是一种祈求着主人的怜悯而活的东西。
她忍不住叹气。
弥叶看了看索斯亚,意思是问现在怎么办。
“不是……”索斯亚低着头安抚他的猫,她怎么这么能钻牛角尖。“我怎么可能舍得给你注射毒品?小猫,你生病了。乖乖打一针,好不好?”
她拼命摇头,“我不要……好难受……”
“别乱动!”索斯亚皱了下眉,索性威胁她,“再乱动把你剁碎了喂狗。”
“不要……我不动了……求求你不要……”切茜娅停止挣扎。
“乖。”索斯亚摸摸她的头,觉得这只猫真是天生欠收拾,好好说话她不听,偏偏喜欢被威胁。他把切茜娅翻了个身,让她横着趴在自己身上,露出她半个tun部。
切茜娅发了下抖,嗫嚅了声:“坏人……”
弥叶看了看她被掐打得青紫泛红的tun部,感觉有点无从下手。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们玩发烧退烧的游戏。”弥叶在她tun上找了个还算白净的一块地方,将针头缓缓推进去。
切茜娅轻呼了声“疼”。
索斯亚抚摸着她,眯了眯眼睛。的确有一些人喜欢让性奴隶保持着高温的状态去进入他们,但他对她的确并非刻意如此,他是当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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