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找我不行?”
薄行泽声音很低,像是山林间呜咽的风,“我不想伤害你,我知道自己的易感期有多可怕,每次都伤到你。”
祝川微怔,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顾虑。
“殊易。”
“说。”
“我亲你一下。”薄行泽问完,又小心地补了句,“可以吗?”
祝川心尖抽疼,总觉得这三个字里透着无限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一般,轻吸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八年前是他主动,薄行泽一直处于被动接受的状态,所以可以那么简单的说出不要,再来一次,他不想做那个主动的人了。
薄行泽,你大概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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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沅来接人的时候是半夜,刚到家就听见手机响,马不停蹄地赶过来送衣服,看见了饱受摧残的老板和神清气爽的“老板娘”。
“薄总。”
“嗯,衣服给我。”
沅沅老实在车边等了一会,自家那个交际花老板才穿上新衣服从树后走出来,脸色苍白腿似乎在打颤。
“花儿,会玩。”
祝川向来没皮没脸,但让人知道光天化日干了些什么也有些无地自容,狠狠瞪了她一眼,“嘴上长了个人?”
沅沅老实开车,毕竟虽然祝川不会怎么样,但薄行泽看起来凶得很。
车载空调的风声细微,祝川侧头往外看,稍微动了下立即倒抽了口冷气。
疼。
哪儿都疼。
这人是个畜生,幕天席地的凤尾树当背景,大半夜下来他后背都要烧起来了,让他跟树皮比谁更结实?
有一条他说对了,自己的衬衫确实不结实,起码没有树皮结实。
他就不该纵容这个人,下次管他什么易感期还是什么期,让他死了算了,正好自己也省的离婚这个环节了。
“那个……”祝川一开口就愣了,这嗓子?
回过头去瞪薄行泽,只见他耳朵有些发红,脖子也有点红,随即震惊地瞪大眼,他还害羞起来了?
怪不得尤芃看他的眼神那么不对,敢情还以为是他主动的?脱口骂了句脏话。
沅沅实在忍不住了,小声劝导:“别了吧,我感觉还是命重要。”
“……”祝川气的磨牙,后颈疼得他牙齿都要哆嗦,冲薄行泽勾勾手指,“我告诉你,下次再咬这儿我就杀了你。我是Beta不能被标记,记住没有?”
薄行泽低下头,有着餍足之后的心悦,低声说:“可是你说……”
“我!没!说!”祝川咬牙提前截住他的话,纵使檐上月的姑娘们喊他交际花,他也不是真的那么浪,好吧其实他喊了。
但是。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薄行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我知道了。”
“?”祝川一把挥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别摸我头,我不喜欢这个动作。”
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像两人从未分开过一样,也太有迷惑性。
薄行泽看出他眼底的抗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拒他于千里之外,慢慢收回手,“好。”
车开了两个小时,祝川终于扛不住睡过去,慢慢像窗户那边歪,薄行泽眼疾手快托住他的头捧着脸,轻轻地放在了肩上。
呼吸声很浅,带着一点几不可察的清酒味,是他染上去的。
薄行泽心情很好,他的身上只可以有自己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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