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去了。
“周殷殷来洗碗。”
“不要,看我老公呢。”
“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祝川斥她,嘴里让塞了个草莓进来,咬了口冲面前人说:“你别惯着她啊。”
薄行泽伸手把他嘴角的草莓汁水擦去,低声说:“你也过去玩,我洗好了过来找你。”
“算了,我跟你一起。”祝川从来没干过活儿,尤其不喜欢沾水的,一脸却步地说:“要不然你洗?有没有什么别的不需要沾水的?”
薄行泽递给他一个吸水巾,“那你擦干水放进橱柜里。”
“行。”祝川拿着吸水巾靠在橱柜边,看他动作流利的挽起袖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什么?”
“别撒谎,上次你说的那个粥,自己煮的吧。”祝川嘴刁,自己煮的还是外头买的一下子就能尝出来,况且他这个人估计根本不会订餐。
“大学。”
“大学就学会做饭了,没少祸害人家小白鼠吧,你的哪个同学这么惨天天吃你做的饭。”祝川眨着眼睛笑,心里却忽然有点嫉妒。
那八年的人生对他来说是空白的,由别人填满的。
那也有另一个人看着他穿着禁欲白衬衫黑西裤,鼻梁上架着眼镜一脸高冷的洗碗么?
上前一步,勾住霸道总裁的领子,自己弯着腰侧头自下而上地仰头吻上去。
薄行泽微愣,随即偏过头,“别闹,阿姨在家。”
“我妈在家,那你今晚是不是就不要我了?”祝川着重把“要”这个字咬了一遍,侧头咬住他耳垂,用牙齿轻轻磕、衔住试图碾碎,然后伸出舌尖舔过。
薄行泽身体紧绷得厉害,呼吸都重了一些,不用特别敏锐都能感觉到。
“嗯?”
“要不要我?”
“要。”薄行泽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一个字,明知前面有荆棘也要徒手摘玫瑰。
-
两人在家里住了一晚,早上祝川醒的时候顺手摸了下身侧,空空如也。
估摸着已经上班去了,他一向不赖床,无论有多累第二天早上都能起得来,以前高中的时候也是,无论累得多狠,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一定起来去上早自习。
他高中的时候就爱睡懒觉,每次被薄行泽从被子里挖起来都要撒会泼,要他帮洗脸,困倦地趴他身上,还要他跑去买早餐,坐教室吃完了继续睡。
他以前就是凶狠做派,昨晚却极尽温柔,绘画一般笔触详细,他整个人都懵了,这是什么新的报复他的办法?
要不是他连眼睛都红了,清酒味弥漫开来,每一寸肌rou都绷的像是石头,他几乎真的觉得薄行泽在折磨他。
祝川不习惯这样,拧眉踹了他一脚,“你干嘛?”
薄行泽低下头,“别动。”
“你命令我啊?”祝川眨着眼睛看他,勾出一股烟波盈盈,一身交际花风流轻佻。
他没多少这项技术的经验,薄行泽的手几乎要把他肩胛骨都掐碎。
祝川以前从来没吃过,忍不住皱起眉,从前薄行泽就没舍得他这么吃过,于是伸出手等他,却发现他喉头一滚咽了下去。
结果薄行泽还是完全不为所动,祝川掐着他的脖子,“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滚下去!”
那是他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一个折磨。
祝川看着照进窗帘的微光,长舒一口气,后半夜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慢,“傻逼就是傻逼,说不让那么重,又不是说纸糊的。平时也没见那么听我的话,医生的话就那么听,圣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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