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半晌，失落的垂下头。

    也是，不管是谁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汽油味的，多少都会难受吧。

    靳司铭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身欲走，陈词却忽然拽住她的手臂，直接向她身上凑了过来——

    Alpha与Alpha的信息素有着本能的相斥，就在女生靠近的一瞬，靳司铭立马就生出一种陌生的厌恶感，下意识狠狠地推开了她。

    “咚”的一声巨响，陈词一屁股摔在地板上。她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你的力气竟然比我还大，幸好我分化后体质变好了很多，要不然这一下我估计要去校医院了。”

    “你有毛病啊！干嘛靠近我？！”靳司铭气的炸毛，刚刚那种感觉让她很难受，而且下意识的，把她归为以前那些sao扰她的Alpha。

    “对不起，我想着我们都是女生就没太注意......我只是也想知道你的信息素的味道，想了解Alpha的信息素，是不是都是那么难闻......”陈词坐在地上，无辜的看着她。

    靳司铭：“......”

    不过气归气，靳司铭确实也很好奇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那你闻到了吗？”她凶巴巴的问。

    “嗯，闻到了一点点，但好像是......臭的。”

    轰隆——

    靳司铭感觉有一道巨雷劈在了她头上。

    她的......信息素是臭的？

    怎么可能是臭的呢？!

    ......

    中午休息的时候，靳司铭依然沉浸在这件事情的打击之中。

    苏小航看不下去了，丢了一包软糖给她：“早上来的时候不还高高兴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抑郁了？呐，吃包糖开心一下。”

    靳司铭给自己喂了两颗糖，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唉，如果我的信息素是这糖一样的味道该多好啊......”

    “哎？信息素的味道？那铭宝你是什么味道的呀？”苏小航好奇的问。

    “呃......”

    靳司铭当然不会把陈词说她是臭的这件事告诉别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抑制贴，神色闪躲，“我还不是很清楚。”

    “啊？原来你们自己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吗？”苏小航因为还没分化，基础生理课也不好好听讲，所以对这些事都表示很新奇。

    “豆丁豆丁~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的吗？快来给我科普一下，这里的群众需要老师的解惑~”苏小航踢了踢前面的凳子。

    坐在她前面，正准备午休的陆启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说道。

    “苏喇叭我跟你讲，信息素的味道对于别人来说是非常私密的事情，除了最亲密的人，随便问人家什么味道是很失礼的事情，知道吗？你刚才还问的那么大声，被别人听到是很丢人的。”

    听他这么说，苏小航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向四周瞟了瞟，所幸现在是午饭休息时间，教室里很吵，她们又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倒是没什么人注意。

    “这样啊，那你就当我没问过好了。不过分化后也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吗？”

    “是能感知到，但是嗅觉上分辨不出具体的味道的，只有浓烈或者淡薄这种量的感知。其实所谓的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是绝对客观的存在，就像这世界上的物质本没有颜色，我们所看到的五彩缤纷的色彩，只不过是不同的光线在物质上的反射而已，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也是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