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路就是这么一个人,塞缪尔曾在书里看到专写这类人的句子:他们总是善于调和的,你说要杀光所有坏人,他们一定不同意,但你若说杀光所有的人族,他们便同意只杀光坏人来调和了。
塞缪尔身为魔鬼,即便不情愿,也必须在居所立上撒旦雕塑。
他们对撒旦并非提尔路对神父一般崇敬爱慕,以至于因为塞缪尔的不理睬,提尔路只以为那是装饰用的雕塑。
也好,花上难免有刺和虫。
塞缪尔将提尔路抱到雕像底座上,提尔路的膝盖便能抵在他的腰腹,他刚解开提尔路的上衣扣子,就迫不及待地亲吻提尔路的脖子和肩膀。
他身上永远有那股香气,像圣水,花卉,羊皮纸和阳光,哪怕被他这个魔鬼引诱,没有了神力,也从未消散过。
其实塞缪尔更想让他浑身上下散发他Jingye的味道,永远不要穿上衣服,不要接触阳光,与其去摸什么花朵和信徒的头,不如握着他的下体撸动吸舔。
让他们在永无止境的生命里疯狂做爱,黏腻地交融在一起。
提尔路被他咬得有点疼,塞缪尔惯喜欢吸舔吮咬他的每一寸皮肤,直到青紫得几乎要流出血来才停下,换旁边那快好地方,继续。
他抚摸着塞缪尔的角,像哄孩子一样希望塞缪尔能被爱感化,可惜塞缪尔只挪了挪位置,张嘴吮住了提尔路的右ru,可怜提尔路平平坦坦的胸找不出多少rou来给他吃,他就张嘴把ru晕都含了进去,用牙齿勉强咬起一点儿rou,舌头在里面来回蹂躏那颗小小的ru头。
“嗯……轻点,塞缪尔,”提尔路不自觉抓住塞缪尔的角,分明只要一拽就能解救自己苦不堪言的右胸,却还是尽量挺起胸膛来给塞缪尔胡闹。
活了两百多年的他早已忘记是在哪里得来的知识,听说是喜欢胸部的人缺乏母爱。
提尔路便想,塞缪尔一定很缺乏母爱,他好可怜,自己身为他的恋人,一些小小的要求还是像一个可以满足的。
还不知道自己纯粹好色被误解成缺乏母爱的塞缪尔伸着舌头将提尔路右半胸膛舔的水淋淋直反光,尤其在那点红到看着就痛的ru头上反复剐蹭,伸手捻弄另一边的ru头,拉扯按压,一定要带来轻微的痛感,把脆弱的ru头玩到发红微肿。
塞缪尔靠在提尔路胸前喘出一口热气,抓起他的小腿,让他的小腿贴在自己胯下:“硬了,给我蹭蹭。”
隔着裤子和袍子提尔路也感觉到了令人畏惧的热度与硬度,他想缩回脚:“我给你摸摸吧……”
塞缪尔不依,把角往他的手里塞,戳得他手疼:“摸这里,用力点。”
提尔路只得上下来回摸那两根粗糙硌手的角,忽然觉得这个动作和摸摸下面区别也不大,但总比摸下面要好,然而塞缪尔忽然低下头去舔他的腹部,那两根角一下打在他的胸前。
提尔路自少年就是圣父,经常久站,提剑为信徒洗礼,奔波传教,攀登各种山峰去参观那些试图用塔尖戳破太阳的神庙,体格并不羸弱,脱了衣服能见到四肢腰腹紧绷的肌rou线条,成为半神躯体后更是让他的身体健康了些,塞缪尔在他紧实的腹部吸舔,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提尔路嘴角弧度变得有些诡异。
分明是神父的恩赐,倒被魔鬼把玩舔舐。
塞缪尔在提尔路的腰上摸索了一圈,实在不明白这个得体的,找不到绳头的腰带如何解开,索性手指从裤子边缘伸进去,用力一扯,将外裤和内裤一起撕坏了,露出提尔路尚软的Yinjing。
“塞缪尔,”提尔路被他惊到,“别这样,又要缝了。”
“那就不要穿,”塞缪尔把提尔路的裤子拽下来扔在地上,“或者你知道东方大陆有种衣服叫旗袍,”他的指尖在提尔路的大腿上一划,“从这里就是开衩,不需要裤子,还能勒着你的腰,倒是高领,欲拒还迎的,很配你。”
东方大陆是神秘的地方,他们的山里有很多不老不死的人,提尔路拒绝讨论将他向往地方的服饰说成这样:“我不穿,塞缪尔,而且他们和我们一样是禁欲的……”
塞缪尔低低笑了一声,一把捉住他垂在腿间的Yinjing攥在手里:“你哪里禁欲,这是什么,圣父大人,你为什么把它露在外面。”
提尔路被他一抓,不自觉夹了下腿,把塞缪尔的手夹在腿根,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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