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经常来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 - 29.箱ting之舞与浅yin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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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念出我的全名,还要说这种不明所以的话。

    我几乎在顷刻间就冒出了火气。

    没想到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这名字可真奇怪的,我还是叫你June好不好?”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他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因而没有应答。

    他笑着抚了抚我的眉毛,问道:“June,我怎么觉得你又生气了?”

    我想了想,坦诚道:“我不喜欢裴俊白这个名字。”

    他挑了挑眉:“为什么?”

    虽然过去也有不少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是我从来没有真正回答过。这个理由让我感到羞耻。

    “因为我迷恋我的父亲,但是这个名字像一道枷锁,永远在提醒我,我是他的儿子。”

    我说出这番话,心里头好像剜去了一块死rou,身体竟变得轻盈起来。

    我想,我大概只能在谢如圭和谢如璋这对兄弟前毫无负担地说出这句话。

    谢如璋听后愣了一下,居然笑了:“我还以为是多大事呢。”

    我白他一眼:“你和你哥兄弟乱lun,自然觉得这些是小事。”

    他笑着搂着我亲了一口我的耳垂。他一吻好像神奇地抚平了我的伤口。

    我看向他,谢如璋蓝水晶似的眼眸在千叶城的霓虹灯下闪闪发亮。

    “可怜的小妞,所以你讨厌这个名字,是因为爱着自己的父亲而满怀负罪感吗?”

    我想起过去的事情,生气道:“我已经不爱他了。我现在讨厌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很讨厌他。”

    “哦?”谢如璋听得兴致勃勃,“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曾经……”

    我下意识想回答。我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聊过我与父亲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曾经我试图向小七隐晦地提过一点,但是他对父亲这个名词有着天然的恨意,所以我的尝试很快就搁浅了。

    我直觉谢如璋可以理解我。我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就像他哥哥谢如圭昨晚向我坦诚那般。

    他们希望能找到那条遗失的脐带,其实我也在寻求一个稳定的依赖。

    我又想起那天做的梦。

    很浅很浅的梦,很古怪很古怪的梦。

    我梦见自己睡在一个玻璃缸里,玻璃缸外插了好多好多的管子。很多很多人围绕着我跳舞。只是这些人影都像信号不好发送过来的图片。

    我忽然明白我的不安感来源一种奇怪的不真实。

    我潜意识里一直想抓住一个可以支撑我的实体。

    “June?”谢如璋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抱住他。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搂紧我。

    我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是我浴室里廉价的清洁泡沫。我笑了笑,道:“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聊么?”

    谢如璋立即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是了,我今早答应过要带你出去玩。”他笑眯眯道,“我的小v,我现在就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可以坐下来吃点东西,然后说些体己话。”

    谢如璋一路牵着我的手,我觉得我俩就像准备去夏令营的童子军。

    他带我来到千叶城西区的商业街,这里更像城外的“寨”。流动小贩蚁群般挤在一起。塑料大棚盖在有限空间的上方,浓郁的油烟味被捆在里面。即使如此,红色的烟雾报警器依旧发出急促刺耳的响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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