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Jingye流入我的嘴里,就像粘稠的酸nai。
我用舌头卷着舔舐干净,嘴唇含着他流着眼泪的gui头。
他的勃起十分短暂,就像酒醉后的一个寒颤。他的释放十分痛苦,就像用高温炉去加热冰块。他的性器炽热又亢奋,我却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激情。Yin冷的河流淌过我们的身躯。我像被蛇咬了一下。
我把他释放后疲软的Yinjing吐出来,抬起眸子看他。我估算失误,他看上去没有得到太多欢愉,更多是颤栗后的难堪,窒息后的空虚,以及无穷无尽的自我怀疑。
我既迷茫又不安:“Rex,我很抱歉……”
他如同一个坏掉的人偶,没有回应我,也没有任何动作表示。像有一阵大风灌入我们中间,我们好似站在悬崖的边缘,等待天空的崩塌,摇摇欲坠。
我很挫败,从桌子下回到位置上,用手背擦了擦被他鼻血弄污了的脸蛋。我们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又道:“Rex,你别这样。”
他这才笑一下,对我说:“June,你是个混蛋,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不喜欢他这样说话。
他喝了一口咖啡,给我递了一张清洁纸巾。
我接过去时,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反应就像一只受惊的壁虎,但是我没有让他逃掉。
我道:“Rex,你可以把你的感受告诉我。”
他好久一会才道:“June,你没必要去理解。”
“我想知道。”
“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有欲望,尽管是稀稀疏疏的那么一点。”
我轻轻摩挲他濡shi的掌心。他那里是淡粉色的,像处子一般光滑、私密、青涩。我握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脸庞蹭了蹭。
他又是一阵颤栗,发出一声呻yin。
当日,我和Rex做了爱,但是我没有进入他。
我不想让他想起Nova。刚才在咖啡厅里,我忘记我的性爱技巧基本都来自Nova的教导。看到他古怪的反应,我才意识到Nova肯定也为他做过同样的事情——在公众场合让他在羞耻中高chao。他的身体一定牢牢记住了那名性爱Buddie的教诲。
我不知道他和Nova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不是Nova对我说的那么简单。
然而,我并不想在这种状态下的Rex面前提起Nova。我想碰触Rex是因为他很痛苦,但也不尽然是因为他很痛苦。我想,我与我的情人们相处,倾听他们的声音,接纳他们的热ye,感受他们的颤抖,或许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
我询问他们,是在询问自己。我聆听他们,是在聆听自己。我注视他们,是在注视自己。我好像在每一个情人身上,都可以找到与我相似的部分。有些是短暂的,一瞬而逝。有些是永恒的,是所有人都会面临的终极命题。
现在,我和Rex睡在一家水母主题的水族馆里。我们依旧身处FLOWER广场的中央,这家情趣小店只是无数商业街上的小小芝麻。我们可以搭乘电梯,穿梭过深邃的“海洋”,发光的人工水母游过我们的肢体。你可以抚摸它,亲吻它,含住它,和它性交。
我让Rex躺在流动的水母体里。他很紧张,我与他拥抱在一起,告诉他不要害怕。他闭上眼睛,让我想起我拒绝和这个世界交流时的模样。我尝试让他放松下来。他在我轻柔的抚摸下抬起了前臂,挡住了情动发热的脸颊。他的手臂内侧柔软、白皙,如同蜥蜴腹部那般光滑平整。我亲吻他的腋下,大腿夹着他的腰身,屁股贴着他的胯部。巨大的水母包裹着我们,在“海洋”里缓慢游动。
我们如同相拥在一个装满水的漂浮气球里。细长的、宛若海藻的触手进入了我,也进入了他。他发出蚊叮似的呻yin,与我相缠得更紧。我把发热肿胀的性器埋入他的股间。他的tun瓣软绵绵地夹着我,细细的肛毛擦在我敏感的gui头上。
我与他吻在一起,一同在水母的触手中达到高chao。
Rex累得睡着了,被发光的水母包围,如同稚嫩的婴孩。我暂时不去打扰他,只是亲了亲他汗shi的脸颊。我把舌头伸出来,尝到他在梦中流下来的眼泪。我又一次因为他人激颤而朦胧的情绪而激动不已。我徜徉在发光水母群中,任由他们用纤细敏感的触手缠绕上我勃起挺立的Yinjing。我知道这些水母是虚假的,真实的我和Rex正躺在感应舱里,脊椎连接着插入栓,眼耳口鼻正被蓝色的LINK CONNECTED LIQUID淹没。这种ye体的构成据说与羊水相似,能够提高Jing神连接的敏感度。尽管我们明明身处虚拟世界里,但大脑完全感受不到半丝虚假。听说五十年前的人类,在全息系统里度过的,也是这种虚幻又真实的日子。我用双手虚拢着捧起一只小而柔软的水母,它有着梦幻的浅粉色,如同孩子梦中的气球。我与它们亲吻,它们再次进入我,触手插入我的尿道,让我发出呻yin,然后像水一样溶解在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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