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脸“腾”地红了:“你胡说什么!”
阮舒寒欺身靠近,郑言扭过脸去,感觉快无法呼吸时,身上一松,手里被塞了张黑卡。
“门禁。”阮舒寒打开门,留下一脸懵逼的郑言,“下周来上班,别迟到。”
“阮舒寒!”
阮舒寒走了。
郑言看着手里的照片。恋兄?他就是恋兄怎么着了?他跟哥哥亲亲热热的时候阮舒寒还不知道在哪个坑里玩泥巴呢!嘴上说着不在乎,手上把自己的脑袋抓成了鸡窝。
第二天一早,闹铃准时响起,郑言从床上坐起。已入深秋,窗棂上攒了一串露珠,清晨的寒凉丝丝缕缕,他打了个喷嚏,从柜子里拿出衣服。
走了两步,感觉身体有些不妙。
郑言一低头,昨天被哥哥吸过的胸ru复又丰盈起来,颠儿颠儿的。成熟的季节,沉沉的收获,但并不是每人都想要。ru尖顶起衣服,像白鸽殷红的喙,时不时啄上去,侧面弧度明显。普通鸡窝头被挠成了豪华复式鸡窝头。
看看时间,要是迟到了铁定被阮舒寒整治,毕竟他们从叔嫂关系正式升级成了情敌关系。
没办法,郑言只好翻出一块薄巾,把胸捆起来,扎好,像包粽子一般,又穿了件紧身的黑色T恤,外面套了件宽松外套。自己摸一摸,胸口硬多了,真男人,不怕。
方走到楼下,阮舒寒的车正好开出来,郑言正要问他能不能顺路载一下,汽车的尾气扫过,一片枫叶落在他头顶。
郑言拿下叶子,又在心里把阮舒寒骂了一通——小气吧啦的混蛋。
等他气喘吁吁跑到阮舒寒办公室门口报到的时候,八点还差五分钟,门口助理拦住他。
“请问您找谁?”
“阮舒寒。”
“您是?”
郑言急着进去:“他助理,快迟到了先放我进去等会儿跟你们慢慢解释。”
邵春来了,见是他,挥挥手,示意助理开门。
助理犹豫了一下。
邵春道:“没事,开,这可是阮总的——”心肝小宝贝。
他话还没说完,门自动开了,阮舒寒西装笔挺,手里拿着笔记本,看了眼表:“郑言,你迟到了。”
“我五十五分来的,在这儿等开门等了好久。”
这厮是故意的。
他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故意不开门。
阮舒寒把袖子挽到手肘:“这就是你对上司说话的态度?”
邵春适时打圆场:“第一次来,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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