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亲过要找的那个,还亲过其他人吗?”
云缃缃愣了愣,这一世,当是没有的:“没有,你是第二个。”
“噢。”他也沉默下来,把脸转向月亮方向赏月去了。
“这位公子,近日多有得罪,我这就走了,再会。”她说着,做了个拱手礼,就摆出预飞天的造型。
谁知,脚还没离开屋顶的瓦片呢,手臂就被人拽住了:“你等等。”
她停下来,疑惑地望着他:“怎么了?”
哪晓得,突然,就见着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捂着脑袋喊“哎呀,我头疼!”
“嗯?你怎么了?”
他艰难道:“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片花海,紫色的,还有一块石头,我好像在雕刻它,它好像活了,在说好疼。”
云缃缃大惊:“真的?可是真的?”
他按着自己的太阳xue,望了她一眼:“真的,自然是真的。”
是他!一定是他!她喜极而泣。
双泪滚落,一把将他抱住:“别推开我,让我抱抱。”
他的头停止了疼痛,也没打算推开她,而且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掌落到了她的背上。
月子就在他们的头顶,露出一个静谧的笑来。
*
虽然小师弟还没有完全记起,但云缃缃从他描述的那个梦就已经十分肯定,他就是水神无疑,只是记忆似乎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的。
或许要同他上次历劫那样,必须得把这一世过完了才能归位。
于是,她也不那么急切地非要他立刻想起来了,只要他就是他,只要找到了,就好。
她在雀堰城中买了一处院子,她就安安心心地在那里住了下来。两人便经常在这里约会,日子就这样在平凡的约会中度过着。
她告诉他,他叫江澄,原来他这一世叫江澄呢。是归虚门的少门主,还没订过亲。
他说这个的时候,他们正在她买的院子里散步。她问他:“你为何要同我说你个人的婚姻状况?”
“因为我江澄看上你了。”他说。
说得那样自然。
云缃缃有些意外:“所以你允许我监视你监视了一个月?”
江澄不说话了,而是直接把她拦了下来,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进了院子里的水榭上。
他坐在了水榭的长廊凳上,她则坐在他的身上。
她羞红了一张老脸,低着头:“你想干什么?青天白日的。”
“抬起头来。”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然后,她就见着他,一张脸越压越近……直到亲上了自己的一只眼睛。
继而,又亲了她另外一只眼睛,轻声地说:“日后,莫要再哭了。你为他哭了那么久,也该够了,他知道的。”
云缃缃回了回这句话的味,然后惊奇地发现:“咦?你吃他醋了?”
而他却勾了勾唇角:“吃醋?对,吃醋,那你要怎么补偿我?”说着,暧昧地向她的唇靠近。
她伸手捂住他的唇:“可我觉得你这态度,又不大像吃醋。况且你哪里犯得着吃自己的醋呢,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呀。”
他也没再说其他,而是将温温淡淡的唇妥妥帖帖地帖上了她的唇,然后细细地吻了起来。
久违的吻啊,让她润红了眼眶,水榭上有缠枝的紫色花束,成串成串地开着,清风拂过,有花瓣洒落,像落起了一场紫色的雪,极致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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